的房屋,不知道你能否给我个建议?”
说罢张元竭力摆出一副真诚诚恳的表情看向酒保南屈。
不曾想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听到张元请求的酒保边思索着什么边低头擦拭吧台上的酒杯。
眼角都瞪酸了的某人只好眨了眨自己无辜的眼睛,也低下头欣赏把玩盘子上的酒壶。
要说是一分价钱一分货,比起装啤酒的老旧木杯,这次的酒壶简直是艺术品。
纤细修长的壶颈如同舞女的细腰,自顶端逐渐向下收束,直至到整体的三分之二的位置,攸地以一种圆润无碍的姿态鼓胀起来,使得整个壶身好似一名身形柔美的女子。
银质的壶体上布满了精美细腻的凸起雕纹,看其波涛海浪与三叉戟的图案的似乎是对那位贱后的颂赞。
正当张元打算进一步赏析的时候,耳边传来了酒保低沉的嗓音,“博德之门从不曾缺少过漂亮舒适的住宅,只不过这并非是给所有人准备的。”
“两千金币!这是底限,想要在内城区拥有自己的房子最少也要这个数。”从酒保口中吐出了让某个小气鬼心惊肉跳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