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看起来的巧合,背后都有原因。”安德雷斯说。
很多时候,你先勾起了人家的疑虑,等疑虑产生了,你在来小小地辟一下谣,反而能鼓励他自己通过脑补来自己吓唬自己。
“对了,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并没有来得及介绍一下我们的队员。”安德雷斯说,“在我们开始交换消息之前,我们先互相熟悉一下吧。嗯,这是我的兄弟席尔瓦,你们在新闻中见过他,他就是能带人短时间隐形的的那个。这是我的兄弟何塞,你们应该看到过他徒手挖穿街面,这是我的兄弟佩雷拉,他是武器方面的专家。”
“我这边我和安妮的情况你们也见到过。这是我的兄弟格兰特,他生气的时候会变绿的;这是我的兄弟维克多,他和自然界非常亲近。这位……”菲德尔用手指着林秋生说,“他是我们的电子技术专家,毕业自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我们都叫他X教授。”
安德雷斯惊讶地吹了一声口哨:“菲德尔,你的队员中居然有这样的……你是怎么把他拉进来的?”
菲德尔只是笑笑并不回答。倒是林秋生问道:“昨天被献祭了的那个人的情况你知道多少?”
“那个人住在我们楼下,他们一行有三个人,因为住得近,我们也算是混了个脸熟。”
“混了个脸熟,他们没有发现你们是通缉犯?”安妮问道。
“我不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空去查通缉令的。失踪,被献祭了的那个人叫吉鲁,和我们一样,是拉丁裔,他是个巴西人,他的另外两个同伴也是。我怀疑他也是超凡者,虽然我并没有证据。昨天晚上,我们从外面回来,遇到他的两个同伴,问我们见到他没有。我们当时还没有在意,但是今天早晨,他还没有回来,我就感觉他会不会出事了。”
墨西哥并不是一个适合晚上出去过夜生活的地方,这里的治安太混乱了,即使是安德雷斯这样的超级罪犯,也不会在半夜里跑到街上去吃烧烤。一晚上没回来,而且手机什么都打不通,那就真的很可能出事了。
酒店的服务人员都认为,吉鲁应该是被绑架了,他们还安慰他的那两个同伴说:“你们把手机的铃声开大一点,不要错过了劫匪要钱的电话,只要给钱给得痛快,一般来说,他们大部分时候还是讲江湖道义的。”
不过这并没有让他的那两个同伴感到轻松,其中一个人甚至说了一句:“这不可能,一般的劫匪怎么可能能……”
“从这句话中,我就更确定了他们都是超凡者,又想起我们在停车场遇到的时候,你提供给我们的消息了,所以就给你打了个电话。关于这件事情,你们还有什么能告诉我的吗?”安德雷斯最后这样说道。
“我们有这样的推断,”林秋生说,“被献祭的那个人,应该是被某种力量催眠了。我不知道祂现在一次可以催眠多少人,但是我建议你们不要分开行动,这样万一有人情况不对,其他人说不定还有机会唤醒他。另外,我们有一种一次性的道具,在遭遇到类似的精神控制类的攻击的时候,可以自动起抵挡一次。这东西制作难度大,成本很高,不过我们可以算你友情价,一个五万美元。”
“五万美元?你怎么不去抢银行?”何塞说。
“因为你们去了,就等于我们去了。”林秋生微笑着说,“这些东西数量有限,而且大家自由贸易。你们要是觉得贵了,也可以去别的地方找找。皮斯特那里也有出售据说有类似功效的护身符的小店,他们的价格就合理得多了,他们从中国义乌批发过来的那些东西,一美元一个。要不你们去买那个也不错。”
“五万美元不算贵,只要它真有效。有什么办法验证一下吗?”安德雷斯说。
“我们可以让安妮来试着催眠你们中的某一个。不过安妮的力量有限,我们也不想她消耗太大。”菲德尔说,“所以在进行催眠的时候,你们的人不能刻意对抗。安妮将进行两次催眠,一次在没有我们的护身符的情况下,一次在有我们的护身符的情况下。你看怎么样?”
安德雷斯想了想说:“我觉得可以。”
菲德尔又望了望安妮。
安妮说:“我没问题,但是催眠超凡者对我也是一种消耗,每催眠一次,一万美元,另外试验中消耗的那一枚护身符,也要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