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头,方大人怎么会对咱们这么好呢?小弟思索一番,感觉有些不对劲。”
荀金翅刚刚被方世中洗过脑,闻言之后,心头甚是不悦,心道:爹说的不错,凡人皆有妒忌之心,即便是自己的师弟也会有的。
因此,没有回答姚潮海的话,反而冷冷的说道:“师弟,认真守值,机伶点,别让犯人有机可趁逃跑了。”说罢,便转身而去,走入牢房的一间小房里。
这就是司狱长官的牢务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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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潮海闻言,不由一阵瞠目结舌。
看出来了,荀金翅的变化不是一般大,而是特别的大。
仿佛,荀金翅以前不是在姚家生活了二十多年,而是刚刚才与姚潮海认识的。
而且,与姚潮海丁点也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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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金翅泡了一壶茶,在小案桌前坐下,耳边又响起了方世中刚才说的话:“孩子,你富有灵性,一表人才,而爹没有子嗣,今又观你印堂发亮,官运高照,爹已经风烛残年了,也想培养一个人出来。”荀金翅认真领会,感觉自己官运真好,不由又是得意一笑。
心想:古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师门刚刚经历过劫难,自己也算大难不死,那就是说我有后福了。
还有,人与人之间是讲究缘份的,很对啊!
我与方世中有缘分,而师弟与方世中没有缘分,这也也很正常嘛。
诶!姚潮海真是人头猪脑,难怪他的剑法越练越难看。
既然我有后福,又官运高照,那我可不能再与江湖中人有什么关联了。
最好,也能说服师父不要与江湖中人来往,免得撞歪了我的官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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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金翅呷了口茶,又反思方世中的话,又心道:想想师父,乃是川中首富。但是,此前,卢旺月一句话就可以扣他三十六条船。石天雨的一句话便是银子,一句话便可让人晋升也可以让人掉乌纱帽。嗯!对,还是当官威风。老子还是要当官!
荀金翅想到这里,更是坚定了一心为官的决心。
也有些困了,便美美的伏在案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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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声惨叫传来。
荀金翅蓦然惊醒,隔壁又传来了“不好了,有人劫狱了”的声音。
荀金翅的心头不由“格登”了一下,急忙拔剑而出。
但见几个蒙面人已经杀了一名狱卒,并正在围攻姚潮海与另一名狱卒。
荀金翅怒喝一声:“什么人?”便展剑一招“狗咬吕洞宾”使出,剑光罩向一个蒙面人。
那蒙面人握刀瞬间向荀金翅急攻数招“开门见山”,握刀步双杀。
又握刀一招“童子迎宾”使出,前扫下勾拦。
再一招“金龙出洞”使出,泼刀如洒水般的洒来,破了荀金翅这一狠招。
看见有人增援而来,却也不敢再斗下去,沉沉的道了声:“这招子辣,扯呼!”
另外几个蒙面人钢刀齐出,使出“运转乾坤”这一狠辣刀招,迫退死守在牢门前的姚潮海与狱卒,便也趁雨雾飞跃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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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情了?”
闻得牢房里有打斗声传出来,方世中急忙领着数名捕快赶来。
荀金翅急忙躬身禀报:“大人,有人蒙面前来劫狱,老黄不幸殉职。”
当面不敢称方世中为“爹”,改称“大人”,脸显尴尬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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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世中大喝一声:“今晚谁当值?”
官威十足,八面威风。
“这?!这个嘛?!”荀金翅当着姚潮海的面,又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的师弟。
姚潮海内心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劫了,便躬身说道:“回方大人,是卑职三人当值,来兄弟不幸负伤。”说罢,伸手指指身旁手臂滴血的一名狱卒。
方世中又喝问了一声,随即喝令随行捕快拿下姚潮海:“为什么不示警?来人,拿下姚潮海,你们几个,暂替狱卒守牢,待事情查清后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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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且慢!”荀金翅慌了,连忙替姚潮海求情。
众捕快一拥而,当即收缴了姚潮海的剑,架起姚潮海就走,把姚潮海扔进了牢房里。
方世中又板着一张恶脸,对荀金翅喝道:“你随本官到府衙内堂来。”
雨,渐停。
渐渐,也没有风吹了。
拿下姚潮海,便是向姚家摊牌的时候。
不过,也需要一枚棋子到姚府去挑明拿钱赎人之事。
而这枚棋子便是荀金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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