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吕初生,抱拳拱手说道:“下官见过吕公子,久闻公子才华横溢,武艺高强,一表人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吕初生不失礼数地朝石天雨拱拱手,欠欠身还礼,又赞道:“哈哈,这位一定是布司府右参议兼任涪城新知府的石天雨石大人了吧?石大人名震朝野,神俊有才,年少英雄。小生出身布司府,年纪比石大人还要大一些,业绩却远不如石大人。石大人真令小生汗颜惭愧啊!”
真会说话,逢人都能说出对方的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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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心里暗道:吕初生这份溜须拍马的本事,真值得石某学习啊!怎么国子监不专门开设这样的课程呢?怪不得我以前去国子监听课的时候,老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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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见吕初生并非想像中的弱不禁风的公子哥,不敢怠慢,连连躬身作揖,客套的说道:“哪里?哪里?吕公子在锦衣卫公署出任要职,年纪轻轻,却素有威名,名动天下,真乃是将门虎子,人中龙凤,往后还请吕公子多多关照。”
戴如意趁机小跑上前,与娘亲一起搀扶戴坤去了。
耳边听的都是官场上相互溜须拍马屁的话,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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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午过来,对石天雨和吕初生笑道:“哈哈!二位都是少年英雄,走吧,吕大人已经在布司府门前相迎了。”亲热的牵着吕初生和石天雨的手,急急追赶戴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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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心道:这官场上的人,怎么见面之时,个个都像亲戚似的那样子,真造作!真假!
唉,难为石相公了,竟然要一辈子活在这种氛围之中。
咦,我爹是怎么过来的?整天这么虚假,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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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余晖洒落在雄伟壮观的布司衙上,映衬着布司府不一般的气势。
一位满脸红光的老人早就已经率领布司府衙各系统头领,在司府大门前相迎戴坤一行了。
这位满脸红光的老人的浓密的眉毛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懂武功的人,一看这位满脸红光的老人便是高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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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戴坤、下官石天雨、贱妾韩凤凰、小女子戴如意参拜吕大人。”戴坤在韩凤凰母女的搀扶下,与石天雨一起,在布政使司吕源面前躬身作揖,恭恭敬敬的向吕源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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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源上前一一扶定戴坤四人,眼泛晶光,温和的说道:“石大人,戴大人,戴夫人,意儿,你们冒着炎热酷暑,远道而来,辛苦了。”
然后,吕源亲手扶着戴坤,领头走进了布司府,态度甚是亲切,边走边侧头说道:“戴老弟,本司闻你病重,心急如焚,早盼你能到成都来疗伤了。这回,你可得好好陪本司聊聊天,下下棋,品品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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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尾随在吕源和戴坤身后,见状不由心里暗道:难怪戴坤在涪城作恶多端多年,政绩平庸,也不会倒台,原来戴坤和上司吕源的关系真的是这么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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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衙大院内,草木茂盛,枝繁叶茂。
带刀侍卫分站两旁,雄壮虎立,目视环扫,高度警戒。
石天雨心道:当个封疆大吏就是不一样啊!都有侍卫了。
爽啊!我什么时候可以当上布司,当上巡抚,当上尚书呀?
嗯!必须在二十五岁以前当上辽东经略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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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见吕源亲手扶着自己,心头十分激动,颤声说道:“大人!”
却是激动难言,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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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源很亲切的说道:“什么也不要说了,你我是兄弟,晚宴尽兴,不谈公务,只叙旧谊。来来来,坐下。”扶着戴坤,来到了公堂背后的大会客厅,又扶着戴坤坐下,丝毫没有上司的架势,只有兄弟情谊。如此一幕,倒真是让人羡慕戴坤的人生际遇如此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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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是很激动,但是,心里却不安定,生怕邬正道和程修竹举报戴如意与石天雨感情之事的信件已经到了吕源手中。到了成都,吕源要拿自己开刀,那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了。就像石天雨抓捕向来香,挖个陷阱给戴坤跳,然后就可以将戴坤扔到按察司府的地牢里去了。
布司府里,不仅侍卫颇多,而且,吕源本身武功之高,也是天下少见。
都是锦衣卫系统出来的人,戴坤二十年前便知道吕源乃是高武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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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源扶戴坤坐下,又走到石天雨跟前,上下打量石天雨一番,双手扶在石天雨的肩膀上,连声称赞:“这位就是布司府右参议兼涪城知府石天雨吧?好好好,石大人果然一表人才,你铁腕抓治安,强力治税暴,精心抓营商,努力培税源,好啊!自古英雄出少年。你任布司府要职,却能微服私访,为本官决策提供信息参考,不错!真的很不错!”
话是如此,心里却暗道:石天雨这小兔崽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呀?前阵子,九千岁还对石天雨恨的要死,弄得老夫将那些参石天雨的折子以八百里加急的方式,呈送到朝廷去。
老夫原本以为石天雨要倒下,可以为王才报仇,没想到石天雨这小兔崽子却反而获得晋升了!
这小兔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