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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强和司徒燕见状,各自握剑,刺向石天雨。
石天雨双足一点,搂着李宫纯腾空而起。
司徒兄妹的双剑从石天雨的脚底下穿过。
身子腾空而起,李宫纯略为清醒些,急忙推开石天雨,骂道:“你滚开呀!”声音娇滴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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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笑道:“好啊!我滚开!你要注意安全哦。”
说罢,松开李宫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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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宫纯猝不及防,摔在地上,“哎呀”惊叫起来。
石天雨身子凌空瞬移,笑道:“是你让我滚开的。”
李宫纯气得呱呱叫,却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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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强、司徒燕等人又飞身握着刀剑,劈向石天雨,刺向石天雨,捅向石天雨,扫向石天雨。
石天雨凌空瞬移。
十几般刀剑又劈空刺空。
石天雨凌空身形一晃,眨眼间便到了司徒燕身旁,横臂搂过司徒燕,侧身对李宫纯笑道:“这个更嫩,更年轻些。”
说罢,香了司徒燕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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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燕又羞又恼,横肘反击,握剑反刺。
石天雨松开司徒燕,又凌空瞬移,飘身而开。
李宫纯气的俏脸煞白,却是作声不得。
心头也真是吃醋:姥姥的,男人不就好这一口吗?
男人不就喜欢更年轻的吗?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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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燕飘身而下,举起衣袖,抹抹脸上的口水,握剑跑开了,却跑的跌跌撞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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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飘身而下,十指连弹。
嗤!
数十缕剑气击出。
顿时,西北武林数十人中剑而倒,各自捂着伤口,惨叫着在草地上翻滚,滚出了一条血路。
张慧娇喘吁吁,却双足一点,握剑飘向屋顶,支援贺兰敏月,却被石天雨后发先至的伸手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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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将张慧拽落在地上,低声说道:“你休息会。”
便双足一点,腾空而起,十指一弹。
十缕剑气击出。
嗤!
又是十余人中剑而倒,从屋顶上摔落下来,连声惨叫,要么骨折,要么头破血流。
“我们走!”熊百通见自己一方数死颇多,而石天雨和贺兰敏月、张慧却是毫发无损,不由心灰意冷,大吼一声,弃战那条壮汉,俯身跑开,抱起两名伤者,飞身而去。
其他人也是如此。
西北武林中人顿时走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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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李宫纯,躲在一株大树杆后,又偷偷的闪身而出,观望神采奕奕的石天雨。
现在,李宫纯很无奈,没地方可去了,要么就只能回古墓去。因为刚才石天雨搂着李宫纯,香着李宫纯,李宫纯没反抗,西北武林中人皆以为李宫纯是石天雨的情侣。
所以,李宫纯哪里还敢去找熊百通他们呀!
诶!想杀石天雨,结果却是被石天雨给离间了。
什么世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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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刚才李宫纯也不是不反抗,而是忽然没有力气,因为忽然间被一个英俊少年抱着,身为女子,芳心丝乱,浑身乏力,反抗不了呀!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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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冯罗大叔向乐山介绍石天雨:“这是谷香县令石天雨石大人。”
石天雨笑道:“石某还是涪城通判,平亭县也在石某之治下。”不是炫耀,而是通俗易懂。
乐山急忙躬身拜见石天雨,又给石天雨引见那条壮汉:“这是家师福禄寿。”
石天雨抱拳拱手,躬身说道:“晚辈石天雨,拜见大师!”
终于把福禄寿引出来了。
这便是今天石天雨再次到白马寨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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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禄寿盯着石天雨,眼泛泪光,嘴唇嗫嚅了一下,颤声道:“你真的姓石吗?”
众人一怔,齐向福禄寿望来,均想他能与熊百通打成平手,又一表人才,为何会如此激动地看着石天雨呢?
当然,贺兰敏月和张慧知道,今天的这场打斗,原本就是为了引出福禄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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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禄寿忽地激动地扶住石天雨的双肩,并用力地摇晃起来,泪水涌帘而出,又颤声说道:“少总舵主?你真是少总舵主吗?你一定是。对!你一定是!你太像扬哥了!少总舵主,我可找到你了,十九年了,真难啊!”
石天雨能感觉的出来,福禄寿是真情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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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宫纯、乐山等人均是心头大震:原来福禄寿是隐居于此的高人,看样子还是什么帮会的当家?
而贺兰敏月、张慧、石天雨心里皆是明白:福禄寿必定是明教江南分舵的人。
倏然间,石天雨脑际里闪过李振海往昔在京都给他讲的明教江南分舵的失踪的好汉,其中就有一个叫作金六福,使的是八卦游身掌和八卦游身刀。
现在,这条汉子应该便是金六福了。
当年太湖一战,替石语嫣殿后接着又失踪的金六福。
接下来,可以让谢文找到这里来,找到金六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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