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本官的江湖朋友,他们是好人。”
挥挥手,示意马德辉让路。
马德辉连忙挥手,让众捕快让出一条通道来。
鲁得出和蒋伙添二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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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彪不解的望向石天雨,问道:“大人,那两只怪物对你如此无礼,岂可放他们走呀?”
石天雨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他们只是认错人,唉!他们也不容易。”
怔怔地站在门口,望着蒋伙添和鲁得出二人的身影,心头忽然一阵惆怅。
英雄惜英雄,石天雨很想结交像蒋伙添和鲁得出这样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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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娃子就是谷香的知县呀?真俊!”
“哇!他年纪这么小就当上知县了?”
“可能是万岁爷的亲戚吧?”
“非也!非也!石县令是自己打拼出来的,他是两次威震辽西的抗金名将呐!”
“哦,原来,石大人这么了不起的呀!”
围观人群对着石天雨,纷纷议论起来。
“别看他年纪小,他可是铁腕石青天,戴大人的内弟韩进,勾结帮匪,欺压百姓,给石青天抓捕后就畏罪自尽了。”
“听说石大人最近也将向来香的亲侄子向中收监了。”
“唉,现在谷香县城比涪城还要好啊,世道反过来了。”
“要是石大人到涪城任知府就好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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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客栈里面,铁掌帮的汉子还疼的在桌子底下直打滚。
马德辉又上前来问石天雨:“石大人,是谁打伤这些人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石天雨说道:“不清楚!哦,玥儿,付账。”
叹了口气,转身抱起张慧,走出店门,钻进了马车里,回归谷香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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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送寒意,落叶飘舞。
成都子龙街的姚府里。
荀金翅讨好的小跑到正欣赏落叶的师妹唐美玲身旁,向唐美玲讲述彭金石的情况,又躬身说道:“师妹,彭师弟真的疯了。师父安排他去涪城府衙当差,原本希望他有出息,没想到他还接二连三的去害石天雨。还几次花费重金,请来诸多高武之人去劫谷香县衙的税银。好在,没劫到税银,不然,石天雨的麻烦就大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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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美玲闻言,既替石天雨担心,又为彭金石忧虑,叹了口气,说道:“唉,彭师兄这个样子,小妹也有责任,你有空私下去找找他,劝劝他。”
荀金翅连连点头,说道:“嗯!石天雨现在可是谷香的铁碗知县,不仅让韩进、王才畏罪自尽,最近还将涪城同知向来香的亲侄子向中收监,连严林石这样有驻军后台的人都乖乖补税了。这次,师父帮助石天雨改造谷香的老城区,赚大钱了,真好!”
知道师妹喜欢听石天雨的故事,便专拣好听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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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路阳之子姚潮海不知何时来到他们身旁,插话进来,说道:“姓石的部属全得到了提升,与彭师兄同时公考进去的潘栋、唐关、宋子青现在已经是谷香的各税司的头人了。陈彪更是威风,捕头兼牢头,执掌谷香县衙的武力。”
唐美玲正要说什么,忽然身后传来了姚路阳的咳嗽声。
便急道一声:“大哥,陪小妹练剑去。”
随即又蹦又跳地跑入了树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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涪城。
夜幕降临,戴府高高挂起了大红灯笼。
向来香和邬正道等人待在戴府不肯走。
并就谷香县税赋线人事安排,非要向戴坤讨要一个说法。
向来香对石天雨恨之入骨,质问戴坤:“大人,你不是说不批复谷香县的人事安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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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正道接口说道:“是啊,大人,咱们之前考虑在税银上做点文章,整死姓石的那狗崽的想法又落空了。咱们想从税银上整死他,他今年却大丰收了,不仅一两税银不少,还给每只箱子增加二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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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峰愤愤地说道:“大人,谷香县赋税线话事权落入石天雨手中,咱们的远房亲戚都没着落了,有的还被他抄家,财产充公。肥了石天雨,苦了咱们的亲戚。诶,这叫什么事呀?”
彭金石更是落井下石,说道:“大人,石天雨真是严刑逼供害死韩县丞的。”
又提起旧事,以激起戴坤对石天雨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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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给他们吵得心烦意乱,咆吼道:“本府批准石天雨的人事安排,目的就是麻痹他嘛。石天雨一麻痹,警惕性就低,你们整他,不就更好办了吗?”
果然是官场上的老滑头,说圆说扁全凭他的一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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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香一听,心头可乐了,恍然大悟的说道:“哦,原来大人是想让那狗崽松懈呀,好让咱们整死他啊!哎呀,咱们误会大人了。”
哪里知道戴坤是暗中收了石天雨的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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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正道随声附和的说道:“对对对,还是戴大人高明!”
能感觉的到是戴坤放手让他去整石天雨的,登时笑逐颜开。
彭金石眼珠一转,损招又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