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儿有恩怨,现在了解清楚了,妍儿之前保举他,无非就是想利用石天雨,把石天雨作为鱼饵,以引江湖帮会出来,然后让锦衣卫平定那些江湖帮会。事情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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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氏闻言,吓出一身冷汗,急急拉着魏忠贤小跑到偏房里,低声说道:“妾身已经让石天雨给顺儿几名漂亮宫女播,播种了,怎么办?”
魏忠贤吓得坐倒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道:“什么?你找石天雨来给那些漂亮宫女,播,播种?你疯了?你吃错药了?你脑子有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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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氏见魏忠贤把事情推到自己身上了,不由大怒,反而斥责魏忠贤讲话不算数,怒道:“这不是你说的吗?你说万岁爷贪玩,脑子不太好使,身体又弱,肯定不长命。
你让老娘去挑几个漂亮宫女去,去配,配,种,而且要配漂亮的种,事后就把责任推给万岁爷,借机让万岁爷册封她们为贵人,再让她们慢慢成为皇妃,乃至于取代张皇后。
最后从她们几个产下来的小狗崽中挑一个人来继承皇位,然后咱们俩人来当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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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见客氏发怒,怕与客氏闹僵,又见事已如此,不由爬起身来,唉声叹气地直跺脚,说道:“相公也没让你找石天雨呀,唉!”
客氏见状,火气也没那么大了,低声说道:“可你事先也没告诉老娘关于石天雨的事情呀!”
魏忠贤赶紧向客氏道歉,又情急智生,献上一策,俯耳低声说道:“对不起,夫人,相公没有及时告诉你相关事宜。事已至此,咱们唯有偷偷杀了那几个宫女,你待会报上名单来,相公让许显纯秘密去经办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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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氏闻言,摇了摇头,说道:“可,可是,妾身已让万岁爷册封顺儿几个为贵人了。万岁爷听说顺儿怀上了,以为真是他自己的龙种,正高兴着呢,对顺儿甚是宠幸,每晚安寝前,都要到顺儿房中看看顺儿几个,还让李振海专门带领侍卫保护顺儿几个的安全。”
魏忠贤一听,傻眼了。
但也急急很狠毒地说道:“这?那其他几个呢?先把其他几个弄死再说吧!总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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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氏不同意,又说道:“顺儿、花儿、香儿、宫儿,这几个漂亮宫女,身孕才三个月,谁知将来她们哪一个生男的?哪一个生女的?你把其他三人都给处死了,要是顺儿生的是女的呢?那老娘岂不是白废功夫了吗?”
哪能让自己白废心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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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闻言,气急败坏地反问:“这?唉!姓石的狗崽与顺儿几个在被窝里睡了几个月,顺儿几个对石狗崽没有一丁点感情是不可能的,一旦他们有丁点不对劲,此事说不定就会传出去。咱们现又受东林谠人压挤,弄不好,咱们就要人头落地、九族被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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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氏却不以为然,说道:“呵呵,没那么严重。前阵子,风武那帮老不死不也是参你十条罪状吗?事后,老娘往万岁爷的龙榻上一躺,万岁爷舒舒服服后又心一软,你不啥事也没有吗?关键是有老娘撑着你。所以,相公,你不用害怕。”
魏忠贤见状,又好气又好笑,急忙提醒客氏,说道:“夫人,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的。现在,张皇后又支持殷有招和风武那帮老家伙,东林谠人的势力越来越大,相公这阵子提心吊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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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氏想想也是,又有些害怕了。
急急献上一计,说道:“要不,等石狗崽下岗后回府,让田尔耕派人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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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摇了摇头,感觉在京都暗杀石天雨不妥。
便说道:“石府就挨着妍儿的府邸,石狗崽武功又好,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杀得了他的。石府里动静一大,就会惊动巡城的御林军。不行,得另外想法子剁了他。”
客氏见一时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暗杀石天雨,便说道:“那好吧,待会让魏广微他们去想法子,看看如何来剁了姓石的狗崽子?”
说罢,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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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却一把抱住客氏,在她的如花俏脸上啃了一口。
客氏伸手去触碰魏忠贤的裤档。
空空荡荡的。
“唉!”
客氏长叹一声,好不扫兴,推开魏忠贤,便走出了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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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吏部、户部发动的筹银行动,因为加入了吏部的考核进去,满朝文武皆踊跃捐赠,连魏广微、崔呈秀等等一帮奸佞也不敢不认捐。
而三部派员共同监管,尤其是慕容胜这个木头人出来监管,也确保了军饷的到位。
天下百姓闻得兵部尚书风武、吏部尚书殷有招等朝廷大员把宅子都捐出来了,心头感动,纷纷勒紧裤腰带,也把家中食粮捐出来,支持辽东战事,驱逐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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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闻得兵部竟然自主蓦到二十万石粮草、二十万两银子,心头更是高兴。
这日早朝过后,朱由校在客氏与魏忠贤陪同下,率领御林军,去祭祀方泽祭坛,然后心情舒畅地来到西苑游乐。
一时高兴,竟然忘了《天雨日记》里提醒他不要去西苑游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