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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又放声大哭,悲痛欲绝。
被成正福骗走了八千两银子,倾家荡产,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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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儿一听,心头可火了,“唰”地拔刀,怒吼了一声:“这肯定是他们合伙害人的。走,咱们进去找他们算账去。”却被刘森拉住。
刘森深知妹妹是小辣椒,不怕惹事的,便赶紧劝说:“妹子,等石老前辈说清楚再作决定。”
又俯耳低声说:“教主在这呐!轮不到咱们说话。以后要注意,好在现在明教还没壮大,以后壮大起来,纪律是非常严明的,等级也是非常森严的。”
安儿一怔,便收刀入鞘,白了刘森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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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强抑心头愤怒,又扶住石旺源,低声问:“石老前辈,请您说说这宅子的主人姓甚名谁?他说了些什么?”
石旺源又哭天抹泪,气得浑身发抖地说道:“主人说不认识什么成正福,这宅子是他祖居,药铺也是他祖业,他之前领家人出游回来,只是发现门锁被人换了,还说老夫不走,他马上报官,惨啊!老夫所有身家都给那个成正福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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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回头细看,果然黄府门前停着好几辆马车,车里堆放着各种货物,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老人家,晚生和您一样,是今天中午和成正福谈妥的,但晚生及时识破了成正福的骗局,钱没被骗走,不过我心里很火。哦,您被他骗了多少?”
门前那些保镖也不理石天雨他们,只要不触及这座大宅院的安全,随便石旺源他们怎么哭闹。
或许,这也是保镖们早已经见多不怪,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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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旺源仍是哭过不停地说道:“老夫被他骗了八千两银子。这是什么世道呀?很明显,他们是合伙来蒙人的。”
安儿气得直跺脚,骂道:“唉!想不到蠢人之中竟然有老也有小。”
无意中又讥笑了石天雨和石旺源两人。
刘森想笑也没笑出声来,连忙拉拉妹子的衣袖,示意安儿别乱说话。
但是,在安儿的心目中,石天雨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哪有上下等级之分。
所以,出言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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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猛然想起石旺源的姓名,脑海掠过一道灵光,心道:咦,此人叫石旺源?他是江淅人,我何不想法把户籍入到他家去?稍后回川考秀才,弄官当去?
心头还是念念不忘当官的威风。
至于壮大明教,推翻朱家天下,那是以后的事情。
目前还做不到,实力不够。
闯荡江湖,也不想,感觉没意思,浪费大好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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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石旺源被骗了八千两银子,轮到刘森火冒三丈,伸手拍拍石旺源的肩膀,愤然地说了一句:“老人家,您等着,小侄替您进府问问。”便迈步朝黄府走去。
但刘森刚走到黄府门前,又折了回来,对石旺源和石天雨说道:“哦,老人家,兄弟,这样吧,我姑母府上就距离这里不远,您们先找家客栈,更衣用膳,待会到府上来坐坐,向我姑母了解一下这黄府里住的是什么人?哦,对了,我姑丈是杭城府衙的同知,了不起的二号人物。咱们请他帮帮忙,让府衙的差人来查查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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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旺源又哭丧着脸地说道:“老夫哪还有银子住店呀?”
石天雨连忙劝慰,说道:“老人家,晚生身上还有些银票,您讨还公道前,您一家老少的费用,晚生全包了,大家都是落难人,您也别客气。走吧,晚生领您到客栈去住店,先安顿下来再说。”
说罢,掏出一只金元宝和一大锭银子,塞给石旺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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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儿心道:石天雨这小子真是气度不凡!难怪他能当教主!看到落难人都帮,真不错!难怪莪会经常想念他。想想当年,他拼死拼活的帮我和娘亲,真不简单!这种人能聚人气,只是时候不到。时候一到,将来肯定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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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旺源接过石天雨的钱,激动万分,哽咽地说道:“谢谢公子!”又侧身招呼他的家人,说道:夫人,蕊儿,快过来,快谢谢这位公子。好人呐!”
石旺源的夫人温如过来,噙着感动的泪水,躬身对石天雨说道:“贱妾温如,谢谢公子大恩大德。”石旺源的女儿石蕊长得娇小玲珑,苗条可爱,也躬身对石天雨说道:“小女子石蕊,谢过这位公子相助之恩。”
石天雨连忙抱拳拱手还礼,又拉开石旺源,说道:“老人家,姑娘,都别客气了,走吧。”
想了想,又侧身对刘森道:“刘兄,您的姑丈贵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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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森伸手拍拍后脑勺,说道:“哦,我倒忘了,您待会来此,到前面左拐,那个张府就是了,我姑丈叫张海。”
解释得详详细细的。
石天雨拱手谢过,扶着石旺源上了马车。
一行人策马来到了不远处的“湖滨客栈”。
石天雨又掏出一大锭银子递与掌柜,很大气的说道:“店家,开几间上房,这锭银子给您,不用找兑了,咱们会在此住上十天半月,您要好好招呼咱们这些老少呀!如果不住上十天半月,这锭大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