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还战斗气焰高涨的信长,忽然间面朝下倒了下去。
小滴举着凸眼鱼,站在信长身后:“团员禁止内斗。”
“切。”飞坦把手插回口袋,站直了身子。
芬克斯诧异道:“你不是站他那边吗?”
小滴摇摇头:“从情感上,我支持信长,但我也不想破坏旅团的规则,否定规则就等于否定团长,我不想那样。”
旅团众人僵持不下,陷入了沉默的窘境。
酷拉皮卡用雷欧力的手机联系海伦:“我们马上就到。”
“好的。”海伦看一眼身旁已经陷入深思的派克诺妲。
她挂断电话,向派克诺妲道:“团长已经被抓了,你可以自行分辨预言的真假。”
伊芙静静地坐在一旁。
车上。
“为什么认为我会出现负面情绪,现在的情况,对我来说就像午后咖啡时间一样轻松悠闲。”
库洛洛和酷拉皮卡的角色仿佛被对调了一般,明明是被挟持,随时可能死去的状态,库洛洛依然在用平淡的话语,挑拨酷拉皮卡紧绷的神经。
盛怒之下,酷拉皮卡一拳砸在库洛洛脸上,毫不留手的一拳下去,库洛洛的侧脸顷刻间肿起,擦破的外皮渗出了细密的血珠。
顶着两行鼻血,本该是狼狈至极的阶下囚,库洛洛却丝毫不为所动,在他平静的衬托下,酷拉皮卡更像是被逼上绝路的亡命之徒。
“酷拉皮卡!拜托了,冷静一点!”雷欧力额角滑下一滴冷汗。
库洛洛终于将目光转向酷拉皮卡:“从一开始,你的选择就错了,我没有作为人质的价值。”
“再说这种没意义的假话,我就把你的嘴也一同封起来。”盛怒的酷拉皮卡垂下头,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旋律犹豫一下,还是开口道:“酷拉皮卡,他没有说谎,他的心声......真的就是这样。”
“他的心跳非常平稳,没有一丝动摇,也没有常人面对死亡的那份恐惧、不安,或者掩藏的不谐和音。”
旋律说着说着,声音都不由地颤抖:“这并不是他认为自己不会死,而是他已经接受了死亡的结局。死亡常伴其身,而他乐此不疲......够了!我不要再听你们的心声了!”
旋律崩溃大喊,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
酷拉皮卡深呼吸一口:“旋律,谢谢你。”
锁链像蟒蛇一样,在库洛洛身上蜿蜒上升,将库洛洛的嘴也紧紧束缚。
“在这里问也无济于事,还是让我看看你的心吧。”
酷拉皮卡摩梭着右手食指,垂眸不再言语。
到达林宫机场辽阔的停机坪后,酷拉皮卡将库洛洛带上海伦的飞艇,海伦和伊芙离去,为酷拉皮卡留下谈判的空间。
派克诺妲在看到库洛洛的一瞬间,身侧的手指猛地一抽,但她将表情控制得很好:“链子手,你的条件是什么?”
酷拉皮卡表情严肃:“我需要你去基地和旅团谈判,由你一个人,在晚上零点前将人质带来机场,进行人质交换,但凡被我发现旅团有一点异动,我都会杀了团长。你既然读过芭蕉的心,就应该知道,我方有一位可以听懂心音的能力者。”
派克诺妲神色微动:“我可以将这视为我们达成了人质交换的约定吗?”
“不许泄露我的任何信息,以及人质交换的场地,这就是约定。”酷拉皮卡将一枚手机丢向派克诺妲,“我们可以随时监听到你的动向,现在你可以联系团员了。”
贝奇它酒店大堂。
团长的手机响起,小滴接通电话:“摩西摩西,啊,派克!”
方才还剑拔弩张的团员顿时围了上来。
“全员回到基地,我会在基地内交代情况。”派克诺妲电话中的声音相当冷静,“务必保证人质安全。”
“团长呢?”小滴忽略了身旁团员的各自暗示,问出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派克诺妲向库洛洛看去一眼,斟酌开口:“活着。”
“太好了。”小滴松了一口气,在众人的怒视中挂断了电话。
她疑惑地抬起头,后知后觉地问道:“怎么了?”
“你怎么就把电话挂了,多问几句说不定就有线索了!”芬克斯恨铁不成钢。
“可派克不是要回来吗,我们等她回来讲不就好了?”小滴满脸不解。
安吐槽的心蠢蠢欲动,她小声道:“......反正电话已经挂了,你们不如一起回基地,听听她怎么说。”
飞坦一个眼刀:“你找死吗?!”
玛奇扯着念线,让三人远离飞坦:“闭嘴!如果你们两个缺席,导致谈判无法进行的话,我说什么也要杀了你们。”
“啧,”芬克斯插着兜,转身向大厅外走去,“知道了,基地见。”
小孩三人组被押送到了旅团在友客鑫的基地,改由手臂粗的铁链五花大绑。
旅团在钢筋水泥的废墟中,错落地坐着,玛奇和信长正在和留守的几人讲述经过。
飞艇上。
酷拉皮卡问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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