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次比一次清醒却又不能克制。
这时候还不知道被人算计,他就白当这贾氏族长了。
可他能怎么办?
只能更加小心谨慎,却又继续被人利用,一面胆战心惊,一面又陷入秦可卿失去控制的娇软放浪情事中。
如今她死了,以后,自己怎么办、贾府怎么办?
其他人哪里知道内中情由,忙劝,“人已辞世,哭也无益,还是商议如何料理后事要紧。”
贾珍又哭起来,“如何料理,不过是尽我所有罢了!”
想到被人利用的恐惧,想到秦可卿的花容月貌、榻上风情,他索性豁了出去,先是请人看日子,又请了一百零八众禅僧在大厅上拜大悲忏,超度亡魂、免亡者之罪;
又在天香楼设坛,请了全真九十九位道士,打四十九日解冤洗业醮,然后停灵会芳园,灵前另有五十名高僧、五十名高道,对坛按七作法。
季晴文觉得简直不可理喻,公公如此费心操办儿媳妇的丧事,是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爬灰的事吗?
不见尤氏气得都不肯起身吗?贾蓉也时常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