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去找林怀言,“言胜那个狗官,妄自尊大,甄家人去了贾家,对我们也是客客气气的,这个眼高于底的混账,竟然连我都不放在眼里,盐运使怎么啦?爷我还是五品的同知呢,比他差多少?哼,他最好永远别去京城,别求到贾家门口,否则,哼!”
他如此热心,林怀言真不忍心打击他,一个捐的、没实权的五品同知,哪能跟盐运使比?
“琏二哥说得是,这些地方官员就是如此夜郎自大,到了京城便知,这四品的官实在算不得什么。只是他们向来自大惯了,据说连赵世子都敢欺瞒,气得世子杀了好几个人才镇住他们。琏二哥不必为这些蠢货生气。”
贾琏脸色这才好看些,拍了拍林怀言的肩,“还是言兄弟有眼光、长进,难怪林管家对你赞不绝口,说你未来可期,可比那个深三——”
“咦?怎么不见那个林意深?”他问,都没见他出来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