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越摸索着,把江润的披风竖起,将整个脑袋也裹住。
“走吧,回去。”
下山后,高正阳声称有事,给他们安排了住宿后就不见人影。
容清越和江润仍旧是一个屋,为了方便玉佛吸收能量,这段时间他们都是同吃同睡。
白天不是忙着赶路,就是忙着建基地。
两人沾床就睡,几乎没有什么闲聊的时候。
但今日初到哈尔基地,天色阴沉,下起了大雪。
他们都被困在屋子里。
壁炉里干燥的柴火燃烧着,时不时有噼里啪啦的声响。
松木焚烧的味道很香,整个屋子里都是清冽味道。
江润被熏得有些上头。
她似乎犯了困,脱了鞋上床躺着。
大床柔软舒适,被子是天鹅绒的,细腻柔软还很暖和。
热。
总觉得很热。
难道是壁炉烧得太大了。
江润昏昏沉沉的想,将自己的羽绒外套和厚重的羊毛裤子脱掉。
不过片刻的缓解,燥意再次席卷,从小腹往全身蔓延。
“嗯……”
她缩在被窝里,难耐地哼唧一声。
容清越听到江润的动静,身形微顿。
“阿润,你怎么了?”
到了此刻,江润反应过来,怪不得高正阳含含糊糊。
那梅花,原来是那种功效。
柔软的床垫下陷,专属于男人的清冽味道涌入江润鼻尖。
她浑身不受控制,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贴近。
冰冷的大手,放在江润额头。
感受到掌心下不正常的温度,容清越准备起身叫苏阳进来。
“不要!”
江润伸手抓住了容清越的手臂,小小一个动作,竟使得她大汗淋漓。
这么难堪的场景,她怎么可能让第二个人看到。
江润咬着牙,抵挡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潮意。
容清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手臂僵直着,竟有些无措。
男人冰冷的大掌是唯一缓解的良药,江润滚烫的脸贴着他的手掌,不让他移开半寸。
“阿润,我去问问有没有解药。”
江润抓着他的手更用力了几分,不行!他不可以走!
这东西要是有解药,高正阳当时就给了。
容清越没有办法,只能僵硬地坐在床边。
掌心传来的滚烫滑腻,烧得他连耳尖都染上热意。
那变异梅花的毒性十分厉害,姜润感觉自己浑身像是在被数万只蚂蚁啃噬一般。
好热。
好难受。
仅手掌带来的慰藉太少,江润逐渐难耐不满。
她哑着声音,“你上来。”
江润身侧让出了一片空位,男人却像被烫到一般抽身。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男人喉结滚动,闭眼平息。
可变异梅花直接让江润丧失了所有理智,满脑子都是些不穿裤子的事。
一块冰凉的毛巾放在了江润脑门上。
她理智回笼片刻,缩起身子。
“容清越,你出去。”
她脸上布满不正常的潮红,光洁额角有细密的汗珠。
江润牙齿紧咬,唇瓣殷红肿胀惨不忍睹。
“你出去。”
她意识朦胧,庆幸还好容清越瞎了看不到她此时任人蹂躏的模样。
房门关闭的声音响起。
江润松了口气,她整个躺在床上,身体里一波一波的古欠氵朝将她淹没。
霎时,江润感觉身前一凉,鹅绒被掀开,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滚烫的吻落下。
她嘤咛一声,彻底陷落。
就在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游移乱摸时,后颈一痛。
“容清越……你……”
江润被手刃砍昏迷了。
热气腾腾的房间内,安静下来,男人隐忍的喘息清晰。
他臂弯中,女人睡得极其香甜。
容清越半睁着眼,模模糊糊能看到她的轮廓。
她从未对他表达过喜欢。
如果因为变异梅花,两人发生了点不该发生的。
她清醒后,指不定会生气。
他以前做错过事,江润果决地离开了他。
他哄了这么久没哄好不说,还沾上个虎视眈眈的季巡。
容清越不敢堵。
他没有再错一次的机会。
容清越捏着她柔软的青丝,闭上了眼睛,躁动久久无法平息。
容清越苦笑一声。
他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仗/棚撑起来后怎么都消不下去。
他走进卫生间,用冰水冲了个澡。
江润一夜无梦。
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
她醒来后看着陌生的房间,脑子还有些发懵。
直到容清越推门进来,电光火石之间,昏睡前的记忆涌进江润的脑海。
!!!
什么?!
她中了变异梅花的毒。
缠着容清越不让人走!
江润脸颊爆红,根本不敢抬头看容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