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惦记上的江润浑然不知。
朱宁高烧昏迷了,她正忙着照顾。
江润从未有过照顾人的经验,好在朱宁不折腾人。
她灌了一些之前买的葡萄糖,也用了退烧药,一直都不见效果。
正在江润研究着怎么用针头输生理盐水时,朱宁终于醒了。
“大大小姐,你这针头是扎猪的吧?”
针筒那么粗。
江润仔细瞧了瞧包装袋,上面印着麻醉用,她轻咳一声,将作案工具和包装袋都扔进了垃圾桶。
“醒了就来吃点好的。”
欧式餐桌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食物。
冒着热气儿。
肉香扑满整个屋子。
是烤肉!
不不不,竟然还有小龙虾,炸串?!
朱宁几乎是饿了两天,她肚子里空荡荡的,急需补充营养。
她熟练的拿生菜包了块滋滋流油的五花肉,一嘴下去,好香!
嘎嘎满足!
江润默默帮她将牛排切成小块儿,推到她面前,“吃吧。”
牛肉很有嚼劲,吃起来竟有股奶香味。
炸串就更不一般了。
这是江润专门请的在居民小区旁边炸了十年的老手,亲手炸的。
可别看不上这种不起眼的小摊小店儿。
味道是真的正宗,不然也不会开那么久。
果不其然,朱宁被这惊人的味道香迷糊了,辣椒油沾在嘴角都顾不上擦。
“太好吃了,好吃得流泪!”
“行了,你刚才醒,就别吃太多撑着。”
江润连着两天照顾朱宁,都没合眼,自己也累坏了。
她打了声招呼,上楼睡觉。
拉好房间的窗帘,她陷入柔软的大床,困意袭来。
夜半,江润是被胸口的玉佛烫醒的。
热度烫得惊人,一阵一阵的。
她撑着身子起身,正想去摸床头台灯。
“呃唔——”
她的手被钳制住,径直撞入一个强悍冷硬的怀里。
男人掌心粗粝,捂紧了她的嘴。
随着两人的贴近,胸口玉佛越发滚烫,像是发疯了一般。
江润惊惧之后,满是疑虑,她的别墅经过改造,怎么还会有人摸进来。
“别动。”
男人声音低沉微哑,颇有些好听。
“呜呜。”
男人不顾江润的反抗,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绳子,将她手绑在身后。
江润几乎是被男人从床上拎下来的,黑暗之中,也不知男人到底是如何看清。
到了光亮的大厅,江润被灯光刺得睁不开眼,只听有年轻的男人声音,在向身边的男人汇报。
“越哥,这就两人。”
“发现地下室,有大量矿泉水和食物。”
“越哥,有两桶燃油,还有两个大型发电机。”
江润总算适应了光线,男人将她丢到大厅的沙发上,真丝睡裙上翻,莹白如余的纤细长腿露在空气中。
肤色雪白,肉感匀称,光滑细腻。
如此香艳。
“吁——”
有人吹起了口哨。
下一秒江润身上多了件男人的外套。
满是血腥味。
她微不可见的蹙了眉,被男人精准的捕捉到。
眼睛终于适应光线,江润看清了深夜闯进她家的匪徒。
他穿着深绿色的紧身作战衣,薄薄的布料堪堪遮住他蓬勃的肌肉线条。
男人低头,点燃了根烟。
青烟缭绕,男人深邃的眉眼看不真切。
“小姐,借你地方用用。”
他身后,还站着两个牛高马壮的男人。
江润抬起清湛的水眸,眼波泛出潋滟的光,委屈极了。
最年轻的苏阳看着有些于心不忍,他张了张嘴,眼神不由自主地往自家老大身上看去。
却听男人轻笑了一声,他俯下身,高大的身影挤走了光亮。
他粗粝宽厚的大手捏住了她细嫩的小脸,“别装。”
他唇齿间旖旎出雪茄的清冽香醇,让她雪白的脸颊染上出几分红晕。
胸口的玉佛愈发炽热。
一阵一阵,像是躁动狂乱的心跳。
男人另一只粗粝的大手,似有似无地擦过她腰间的软肉,精准地握住了她被反绑着的手。
容清越起身,修长指间夹着的锋利刀片在圆球吸顶灯下闪着清冷的光。
苏阳看到那刀片也回过了神,险些着了道。
能在末世提前存下这么多物资的,哪能是什么简单人物。
毕轩斜靠在沙发上,他叼着烟,“老大,她有异能。”
烟头方向,指着的是朱宁。
刚才绑朱宁时,两人动过手。
朱宁被绑得严严实实,她鼓着眼,警惕地看着屋子里陌生的男人。
被唤作老大的容清越掐灭手中燃尽的烟,沉默不语。
苏阳熟练地在别墅里翻找,他找到茶杯,给几人都倒了水,“两位美女,你们好好配合,我们不会伤人的。”
“你们这个别墅建的不错,今晚借我们用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