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
“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翁同龢勉强的笑了笑说道。
“这样的话,最近可是有事干了!”孙家鼐想了想。“铁路已经过了讨论修不修的时候了,现在就是怎么修的事情了。由谁修?从哪修到哪?要是按照折子上说的,确实是好事,可是银子谁出?朝廷么?”
“朝廷没银子!”一听到这个银子,翁同龢直接否掉。
“翁师傅,你啊,这自从管了户部,这句话都成了你的口头语了!”孙家鼐笑了笑说道。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多少地方等米下锅呢!”翁同龢也是无奈的说道。“铁路这个还是个简单的事,银子改银元,才是捅破天呢!”
“那就捅一下试试。”孙家鼐笑着说道。“太后的意思不也是让人上折子么,那就看看这帮人都是什么成色吧!”
“孙师傅所言甚是,先看看,不急。”翁同龢也抚须笑着说道。
“皇上,我这好像没听说撤了白家小子礼部侍郎的职务吧!”孙家鼐问光绪。
“我要是知道他给朕出这么大的难题,还是两个,朕恨不得扒拉他的皮,我当初怎么就听了他的话之后,让他回去写的折子呢?”光绪也有些苦笑的说道。“而且铁路这个还是个引子,这小子的目的是铁,是铁厂!”
“得,这个消息,皇上你还是别漏出去了,这也不是个小麻烦!”孙家鼐一听忙阻止光绪再说下去了,他真怕自己受不了。
“白家小子也真是的,他出了主意,都得我们来操心!”翁同龢也愤愤的说道。“皇上,你可不能轻饶了他!”
师徒三人互相看了看,都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白景杉现在还不是官,乡试还没放榜呢,尽管三人都知道没问题,能过,可处置白景杉,名不正言不顺。而且他的这些建议,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主意,但是这事吧,怎么都觉得别扭。
“老夫今天找这小子聊聊,看看他肚子里还有什么货!”还是孙家鼐,毕竟这位老大人曾兼着礼部侍郎,而且能算是和白景杉同衙为官过。“皇上,臣先告退。”
“孙师傅去一趟也好!”光绪和翁同龢都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