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虚惊,让藤田野望一身冷汗,过了许久才恢复冷静。他走到阮禾民面前,冷冷地开口:“阮医生,你似乎很想早点解脱。”
阮禾民呵呵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藤田老狗,我的上司已经命丧你枪下,你手头的线索恐怕也断了吧。”
藤田野望嘴角一撇,不屑地笑道:“她是真的疯了。”
“哼,藤田老狗,如果她真疯了,那她为何最后还要抄起板凳砸向我?分明是想杀我灭口!”阮禾民胡编乱造,企图扰乱藤田野望的思绪。
藤田野望并未被阮禾民的胡言乱语所激怒,反而平静地反问:“如果她没疯,而是想杀你灭口,那么阮医生,你应该知道些什么吧?否则,她为何要杀你灭口呢?”
阮禾民一愣,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藤田野望见状,继续耐心地劝说道:“阮医生,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何必非要选择做敌人呢?”
然而,阮禾民却不为所动。这时,藤田野望突然想起了于夏还活着的事情,心中一动。
“阮医生,我知道你现在心如死灰,但如果你知道一件事,恐怕就不会那么想死了。”藤田野望故意卖了个关子。
果然,阮禾民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但很快又黯淡下去。他毒杀了于夏,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
“藤田老狗,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已经不想活了。”阮禾民继续挑衅藤田野望,企图激怒他。
藤田野望冷笑一声:“你以为激怒我就能逃脱惩罚吗?给我上刑!”
很快,阮禾民被绑到了电椅上。电流一通,他浑身颤抖,审讯室里弥漫着肉被烧焦的刺鼻气味。
“我招,我招!”电刑的痛苦让阮禾民再次屈服。
然而,一旦电刑停止,阮禾民又立刻反悔,拒不招供。
藤田野望的心情也开始有些沉不住气了,于是他祭出了一颗重磅炸弹,试图激起阮禾民的求生欲望。“告诉你一个秘密,那个你自以为已经毒死的于夏,其实还活得好好的。”阮禾民闻言,艰难地抬起头,目光在藤田野望脸上来回扫视,似乎想从中找出些许破绽。但藤田野望的眼神坚定,毫无破绽可寻。
“哼,这种鬼话,你以为我会信吗?”阮禾民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藤田野望不以为意,淡淡道:“你若不信,我这就叫他来与你对峙。”说着,他拿起电话,拨通了李云苓的公寓。
“喂,李云苓吗?让于夏立刻来审讯室一趟。”藤田野望的语气不容置疑。
李云苓接电话时,于夏就在旁边听着。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不一会儿,于夏便出现在了审讯室。阮禾民看到他的那一刻,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于夏,你……你怎么还活着?”阮禾民结结巴巴地问道。
于夏冷笑一声,走到阮禾民面前,挑衅道:“我若死了,岂不是错过了这场好戏?告诉你吧,指使你下毒的人早就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其实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阮禾民气得浑身发抖,他怒视着于夏,吼道:“这不可能!”
于夏耸了耸肩,嘲讽道:“那是因为你遇到了我这个福大命大的人。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藤田野望在一旁看着两人对峙,心里却在暗笑。他知道于夏这是在故意激怒阮禾民,好让他说出更多的秘密。阮禾民愤怒地看向藤田野望,吼道:“藤田课长,只要你让我杀了于夏,我就带你找到毛竹!”
藤田野望冷冷一笑,道:“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不过,如果你真的能带我找到毛竹,我可以考虑让你亲手杀了于夏。”
于夏在一旁听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心想,这藤田野望也太会演戏了。
“老师,你就这样看着我被人欺负吗?”于夏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向藤田野望求救。
藤田野望瞪了他一眼,骂道:“八嘎!给我住嘴!难道你不愿意为了大日本皇军献出宝贵的生命吗?”
于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嘴上却说道:“愿意……个蛋呀!”他故意只说了前面两个字,然后迅速住嘴,生怕藤田野望真的发飙。
阮禾民在心中默默念叨着,眼前的情景让他觉得,自己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他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对藤田野望说:“藤田课长,您尽管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绝对不敢有丝毫隐瞒。”
他心里清楚,这是自己唯一的筹码,无论如何都要把握住。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只要能报仇雪恨,杀了于夏,他什么都愿意做。
藤田野望审视着阮禾民,再次开口问道:“邱淑华和郑玉琴现在在哪里?”
阮禾民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当然知道她们的下落,不过,除非于夏先死,否则我绝不会告诉你。”他故意把于夏当作筹码,想要借此逼藤田野望就范。
藤田野望皱了皱眉,语气中透露出些许不满:“阮医生,你这样让我很难相信你。如果你不能表现出足够的诚意,我怎么可能轻易地把于夏交给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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