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炸毛的鸡一般,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我们好好的一个家,被她给折腾成什么样子了!你也不想想,咱们以前虽不说天天能有大米饭吃,好歹偶尔也能吃上几顿。”
“可现在呢,整个常家,除了那个成天里游手好闲的笑笑,谁还能吃上一口?”
季氏说着又开始抹眼泪,她是真觉得委屈啊,“我也还罢了,可是六郎他们几个小的呢?”
“在别人家,谁家的男孩不是如珠如宝的疼着,怎的到了咱们家,男娃子就成了根草了?这是什么个道理?”
“她常笑笑到底哪点儿比得上咱家三郎和六郎?成日里好吃懒做,都比咱家猪圈里的猪还能吃,还动不动就发脾气,搞得好像全家人都欠她的一样,凭什么呀?”
常二虎听着妻子的哭诉,喉咙一阵干涩,“笑笑.....她也是被病痛折磨的,她自己也不想这样的。”
“呸!”季氏闻言狠狠地啐了一口,“我看她就是装的,就是懒病,还贪嘴!你去外面打听打听,谁家有人会得这样的病?啥活不干,就想着吃,咱们常家家底都被她吃光了!”
常二虎实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哄劝道。“行了,明儿不就分家了嘛,到时候你要吃什么自己上街买去,这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