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太大区别。
不过,郁色并没有立刻马上答应男人,而是搬了把椅子过去,坐在床前,“我们谈谈吧。”
他终于醒了,郁色觉得她与这男人间还有比他冲凉更重要的任务。
那就是她现在要知道他是谁,怎么联系到他的家人。
然后把他交给他的家人,她就自由了,再也不用照顾他了吧。
“我没什么好谈的。”
“我有。”
男人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再淡淡的道:“谈也不会有结果,我不知道自己是谁?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亲人。”
郁色直接怔住,她还没问呢,他居然就仿似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她想问的想知道的,他全都堵死了她的告诉她他没有答案。
所以,结果自然是不需要再谈。
因为谈了也没用。
“喂,你这是失忆了?”郁色呆怔了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问出来一句。
除了这个,她想不到其它的了。
“是。”
“那以后我怎么称呼你?路人甲?”总不能一直喂喂个不停吧。
“随便。”
“随便,我不同意帮你冲凉。”听到男人的回答,郁色心思一动,直接就叫他‘随便’了。
这个称呼也还凑合,总比没有强。
她才不要给他冲凉,她可还是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帮他冲凉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