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德金一看是刘小虎旅长,刚要和他说话,景卫凯轻轻摇头制止。景卫凯对白库廖夫说:“我是贾旅长的属下,今天我来是给贾旅长送样东西,这件东西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贾德金蒙了,刘小虎说的是什么东西,是不是他故弄玄虚。转念一想不可能,在这里如果故弄玄虚那不是找死吗!
刘小虎说是自己的部下这里边肯定有缘由,自己不能乱说,要看刘小虎有什么举动。
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
有了这个态度贾德金不出声了,静静地看着刘小虎。
景卫凯拿出一份委任状递给贾德金,同时告诉他说这是反共先锋军司令部颁发的委任状,委任白库廖夫为反共先锋军第四旅中将旅长,扎卡索娃为少将参谋长。
并且,强调由贾德金委任。
贾德金接过委任状和景卫凯一起看着白库廖夫和扎卡索娃,二人是想看看白库廖夫夫妇的反应。
他们觉得白库廖夫和扎卡索娃应该欣喜异常,但他们失望了,二人几乎没什么表情,脸色沉稳而冷淡。
贾德金和景卫凯不知道,这等把戏在白库廖夫他爷爷那辈就见得多了。大清朝颁发的什么道台,什么直隶将军。北联国颁发的什么勋爵,奥库国颁发的什么王爷。
就是白库廖夫本人现在也能拿出两土篮子证书和证章。花花绿绿的还挺好看,就是纸张太硬,要不白库廖夫都用来擦他那大屁股了。
看着白库廖夫和扎卡索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贾德金讪笑着说:“贤侄,这个东西干什么用的你都听到了,还用我念念吗?”
白库廖夫从太师椅上站起了说道:“你是我叔,我得尊重你。你上来,站在我这里念,我下去站着听。
“但我要说明白,以前大清朝来的钦差,要跪着给我爷爷念。我爷爷是坐在这里听。那个场面你想象不到吧?”
贾德金心里这个骂啊,你白家也太他妈的牛掰了。钦差给你们跪下宣读圣旨。
看着贾德金低头不语,白库廖夫说道:“贾叔!你还别不信,钦差要是不跪,我爷爷就把他变成太监,回去照样伺候皇上,还能伺候皇后皇妃,闻闻骚味。
“其实,我爷爷是为了他们好,可他们不干,宁可跪着也不去闻骚味。挺有气节!”
景卫凯一听真是闻所未闻,钦差拿着圣旨跪着宣读。可也是,跪着还比变成太监强。起码自己那点零碎儿还在。
贾德金看看身后的景卫凯,景卫凯抬抬下颌,示意他上台。
贾德金往高台上走,白库廖夫和扎卡索娃以为贾德金听了白库廖夫的话也就算了,不宣读什么委任状了,没想到贾德金真上来了。
但白库廖夫把话说出去了,面对众人不好意思再变卦,就和扎卡索娃不情愿地慢腾腾地往台下走。
他们俩也寻思了,下去就下去也不用跪着,给贾德金这个叔叔的面子也算够意思。
二人直挺挺地站在下边仰着脖子看着贾德金,贾德金站在太师椅前边刚要宣读委任状。
“慢!”众人看到是景卫凯举手的同时喊出来的。
景卫凯大步跨到台上,对下边的白库廖夫扎卡索娃说道:“你们必须跪下!”
白库廖夫看到突然上台的景卫凯说出这样的话他感到不可思议,愣愣地看着景卫凯。
然后指着景卫凯对贾德金说:“贾叔,这小子是干啥的?是你的跟班吗?看这架势不像啊!”
贾德金没等想好怎么回答白库廖夫,景卫凯说话了,他说道:“我不是你贾叔的跟班,我是反共先锋军第二旅少将旅长刘小虎。我是堂堂的正规国军。”
景卫凯的话是掷地有声,但白库廖夫是什么人物啊!见多识广,经历非凡。他哪在乎你什么少将中将的,更不在乎满天飞的旅长师长了。
他冷笑着对景卫凯说:“我说小虎,你可别拿大妈妈吓唬小孩子。正规国军就牛啊?北奉军正规不,想当初不也是被我们白家打得屁滚尿流狼狈逃窜。今天你还提正规军了,太有意思了!”
“那好,我在宣读委任状之前给你看样东西。”说着景卫凯拿出一大张发了黄的羊皮地图。
他展开让白库廖夫看,一面是条张牙舞爪,腾飞云天的蛟龙。蛟龙的周围除了云雾就是山峰。
白库廖夫看了图不由惊呼道:“龙平山!”
他喊对了,图上正是龙平山。龙平山这条山岭绵延一百多里地,日本人在此修筑了三岔沟要塞。由于处于三国交界处,至今没有人去深入细致的探查。
景卫凯把图翻过来,是一张画着蜿蜒曲折的线路和密密麻麻的山头和沟谷,其中还标注着一些圈圈点点。
“金沙图!”扎卡索娃惊呼。
日本人在龙平山的三岔沟修筑了要塞,地下地上形成了一张立体的军事工事。他们投降后就无人问津。但要塞里日本人藏了大量的金沙却传得神乎其神。
有的说日本人藏了一百多吨的金沙,有的说是一百多节车皮。但日本人在三岔沟地区采出大量的金沙却是真的。你看那一堆堆高耸的沙丘就知道日本人采走了多少黄金。
但要塞藏有金沙却也是真的,日本投降以后一个中国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