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荣盯着那五爷骂道:“那老五,你还是人吗?你和冯国强是好哥们儿。那年你病重,生意又亏损。是我家冯国强给你出钱治病,又帮助你重振旗鼓,生意又兴隆起来。这些你都忘了吗!”
“我没忘!就是因为没忘我才清楚,我那老五就得你们冯家养活。你们冯家的人就应该给我家,你们家的财宝更应该是我们家的!”那老五说道。
郭荣气得大骂道:“你这是混账逻辑,你就不念你和冯国强一点哥们情谊吗?”
“哥们情谊要是管用,那这世上的人都应该是哥们儿了!”那老五继续大放厥词。
冯发看着恬不知耻的那老五就想冲上去和他拼命,被赵嘉明挡在了身后。可血气方刚的冯发仍然推开赵嘉明冲向那老五。
那老五一枪打在冯发的左膝盖上,冯发一下子瘫倒在地。郭荣和李梅急忙上前扶起冯发。
冯发咬牙切齿地骂道:“那老五!有种的往你爷的脑袋上打!你不打不是你爹揍的!”
冯发这小子是真的不要命了,没有一点人性的那老五就要再次开枪。突然一声枪响,那老五举枪的手突然瘫软下来,手枪掉在地上。他栽了几栽晃了几晃,最后倒在地上。其他人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突然在他们身后的几个人一起开火。
片刻,那老五带来的人都被打死。
这时,人们才看清楚,领头开枪的是甘雨珊。
甘雨珊本打算遵照赵玉娘的安排,带着冯国强回松滨市的。但她觉得赵嘉明自己潜入三岔镇接冯国强一家危险太大。
于是,她派人带冯国强先走,自己留下来接应赵嘉明他们。没想到真的遇到了危险了。
其实,那老五早就盯上了冯国强家的财产,不敢动弹冯家的原因是冯家的左邻右舍和街坊和冯家的关系非常好。他不敢动手。
派去盯梢冯家的人向他报告说,有人接冯家人出城了。
他这才带人在城外拦截冯家乘坐的车辆,没想到遇到甘雨珊带人把他收拾了。这真是螳螂捕蝉岂知黄雀在后。
到了东泉县城,赵嘉明和甘雨珊向剿匪三大队的大地主李宝堂辞行。虽然现在东泉县战事吃紧,但有王召司令员带来的兵力和武器,已无大碍。
他们俩本来是证明冯国强清白的,甘雨珊是捎带着侦察匪情。现在也不便再待在这里。况且省厅还有案子急等甘雨珊回去处理。
于是赵嘉明甘雨珊及随从带着冯家人回到松滨市的胡啦县。
…… ……
扎卡索娃打了耿介民一记响亮的耳光后,就把耿介民绑了起来。
白库廖夫吼道:“给我往死里打!”
已经昏死了,不用打也够呛了。
贾德金招呼白库廖夫说,现在当务之急是抵挡北上开拓军的进攻。扎卡索娃也喊道赶紧出去迎敌,这老杂毛是手里的蚊子,想碾死他就碾死。
白库廖夫贾德金扎卡索娃带着众人出去迎敌。
双方进行激烈的交火,白家军和北上开拓军互有伤亡。
双方停战,白库廖夫布置完安全警戒,回到自己的指挥部搂着扎卡索娃就休息了。
贾德金折腾了一夜也实在是累了,就躺下睡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了,白库廖夫和扎卡索娃才起来。二人是头没梳;脸没洗就直接来到聚义大厅。
耿介民仍然在柱子上绑着,他醒来后就口渴难耐。但任凭他怎么喊叫就是没人搭理他。
最后口干舌燥再加上疲劳过度,他又晕了过去。醒来了也无力再叫。
白库廖夫带着随从走进大厅,看到半死不活的耿介民气得朝他脸上吐了口粘痰。
耿介民也感觉不到恶心了,就是感觉到了也不能擦去黄痰。他被绑得结结实实。
看白库廖夫和夫人来了,小喽啰急忙给铜火锅生火。另外的小喽啰急忙沏茶。贾德金带着常大头和几个随从来了,他也是睡眼惺忪地走了进来,不过他是洗过脸的。
白库廖夫招呼贾德金坐下,小喽啰给他们斟茶。贾德金看着茶碗里黑糊糊的液体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但也得勉强喝进去,不过喝进去却觉得胃里舒服多了。
铜锅里冒出各种肉香,白库廖夫拿起筷子夹了块肉放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怒视着耿介民。
他大骂耿介民这个间隙,是他使自己放松警惕,才损失十几个弟兄。
他拿着剔骨的刀子走到耿介民面前骂道:“我今天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啥颜色。”
“饶命啊!”耿介民拼尽全力呼喊。
可白库廖夫的刀子已经插进耿介民左胸的肉里。吓得贾德金急忙跑了过来抓住白库廖夫拿刀的手脖子。
贾德金一再哀求白库廖夫放过耿介民。可是,不管贾德金怎么哀求白库廖夫握着的刀子始终不离开耿介民的前胸。
这时扎卡索娃说话了,她对白库廖夫说,看在贾叔的面子上就放这个老杂毛的狗命吧。
贾德金看到扎卡索娃说话了,觉得白库廖夫应该能放过耿介民。可白库廖夫的刀子却在耿介民的左胸一转圈,耿介民左胸的一块肉就下来了。
疼得耿介民像杀猪一样的嚎叫。
贾德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