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贾文龙,当他看到甘雨珊的时候说道:“咱妈请吃饭你挺积极啊!我下班往你办公室打电话没人接,原来你早来了。”
“我对吃饭不积极,我是来看看咱妈,多少天没见到了。我看咱妈瘦了。”甘雨珊高兴地说道。
“来,都进屋,进屋说!”赵玉娘招呼贾文龙进屋。这时街口出现了吉普车,赵玉娘说道:“正涛回来了!”
回来的正是蒋正涛。
大家走进院子,叶塔列娃带着俩孩子也从屋里出来,叶塔列娃领着孩子练琴,才结束。
众人说说笑笑,一起被赵玉娘招呼进餐厅。
蒋正涛和贾文龙去洗漱间洗手,然后换衣服。
人们陆陆续续地坐到桌子周围,河畔喊道:“奶奶,该开始了吧?”赵玉娘疼爱地看着孙子说道:“再等等,还有尊贵的客人没到!”
大家听了都是一脸的狐疑,还有谁啊。
大门外车的响声,看赵玉娘出去,大家都跟了出去。
吉普车停下,贾永玉从车上跳了下来,一边往赵玉娘身边跑一边喊到:“奶奶,我来了。”
贾永玉扑到赵玉娘怀里,赵玉娘想抱起他,还没等抱起被甘雨珊制止了。她说道:“别让奶奶抱,奶奶有点累了。哪天奶奶不累再抱!”
贾永玉又走到蒋河畔身边,拉着河畔的手说:“河畔哥哥,我们可以去河边钓鱼吗?”
叶塔列娃说道:“可以可以,但现在先进去吃饭。”
赵玉娘又对任红说:“走,进去吧!”任红没有动,而是拉着金永秀的手说:“这姑娘真俊啊!玉娘你真有福气,外孙子媳妇都这么好!”
听了任红的话金永秀脸红了,她喃喃地说:“任姥姥取笑我了。”
赵玉娘说:“都进院,走!”说着她拉着任红,大家一起走进院子。
大家围着桌子坐好,贾文龙环视桌子一圈的人说:“整整齐齐十口人,就差我岳叔了。”
赵玉娘说:“昨天回来的,今天早上走的。现在更忙了,虽然不跑长途了。但三十多辆车的维修养护,都是他带着十几个人来干。”
赵玉娘举杯说道:“今天大家聚在一起是因为我们都忙,很久没团聚了。再加上三不管是我的一块心病,现在布局完成,剿到什么样老天安排吧!来,干一个。”
金永秀把河畔永玉霞飞的杯子里倒满了格瓦斯,刚要往自己的杯子里倒,被赵玉娘制止了,她说:“永秀,来点白酒。”
金永秀急忙摆手说道:“不行不行,我不能喝酒!”
赵玉娘严厉地说道:“永秀,你必须喝,喝多就吐,姥姥收拾!”
叶塔列娃用仍然生硬的中国话说:“永秀,你姥姥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再不喝就不对了,是不给你姥姥面子。”
听了叶塔列娃的话大家都想笑,她用生硬的中国话来说北疆的土语,确实很有意思。特别是她把‘面子’两个字说得很重。
金永秀无奈,拿起瓶子给自己倒了点白酒。赵玉娘看她倒了一点点又说道:“倒满!”
“姥姥,倒满我喝不了。”
“喝不了姥姥替你喝!”
金永秀无奈,便把自己的杯子倒满。大家在赵玉娘的带领下,高高兴兴地喝了起来。
蒋正涛挨着贾文龙,俩人有说不完的话,唠不完的嗑。哥俩虽然在一个城市,但因为都忙,平时也很难见面。今天聚在一起又是家宴,再有他们的母亲张罗喝酒,二人当然喝得高兴。
共同举杯之外,叶塔列娃和甘雨珊单独举杯,赵玉娘和任红也是单独干了几个。
三个孩子学着大人的样子碰杯干杯。
这时甘雨珊说道:“妈,你这次和正涛哥去了卡穆加,又去了最东边的东泉县,看到听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没有?讲讲,干喝酒没意思!”
赵玉娘放下酒杯想了想说道:“真碰见有意思的事了。”大家听赵玉娘这么一说都停止了吃喝,看着赵玉娘等她说下去。
赵玉娘说道:“正涛和他们谈成立剿匪大队的兵力分配问题,我没事去了那个团的马棚。院子里一个小老头,叫孙贵。年纪比我小很多。瘦小但人很精神,目测能到我的耳垂。”
叶塔列娃这时搭话了,她说道:“妈妈,你为什么要目测,站到他身边比比不就知道了吗!”
众人都被叶塔列娃的话惊呆了,他们早已习惯她说话了,但今天在这个场合,她这样一说众人还是感到意外。
赵玉娘心想,我这个洋儿媳妇可咋整,思维和我们总不一样,就是个直。但她却笑着说:“娃。”
赵玉娘一直管她叫‘娃’,全名叫着费劲,赵玉娘索性就叫她一个字,时间长了叶塔列娃也习惯了。
“娃,我要是站在他身边和他比个,那不是等于说他比我矮吗!他心里好受吗?”
“嗷!”叶塔列娃有些明白了。
“他说他曾经到大地主家给抗联的军长偷马。那家有匹好马,是奥库马,跑得飞快,放在过去那就是宝马良驹。孙贵和一个同伙晚上挖开那家财主的阀墙钻了进去。他们挖的洞很小,仅能一个人钻进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