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娘很好奇就过去问卫兵:“咋回事?”
卫兵说:“这孩子非得从这儿过去!我拦他,他还要咬我。”
赵玉娘问男孩说:“你是谁家的?”
“我不告诉你!”孩子非常顽皮。
这时冯淑兰来了,她抓过孩子就是一个耳光,那孩子立刻老实了。冯淑兰大吼道:“给我滚回去!”
孩子捂着脸跑了。
赵玉娘看着冯淑兰问道:“是你家的孩子?”
冯淑兰歉意地说道:“是我儿子,你还不认识?”
赵玉娘一脸的愧疚说道:“我也不怎么去西院,他也不过来。我怎么能认识。”
“是,我们走的是西院的后门。这个门从来不走。”冯淑兰说道。
赵玉娘问冯淑兰:“他应该上学了吧?”
“是,我和他爸说了,他爸也没办法。就这么耽误着。”
“是蚱子一天也挺忙的。”
“司令,那你忙去吧!我回去了。”冯淑兰说着扭身回了西跨院。
赵玉娘和卫兵别过,就回到办公室。蒋正涛和马兰也跟着进来了。
蒋正涛问他妈妈说:“刚才好像有孩子哭?”
赵玉娘告诉儿子说:“是,是蚱子的儿子。都六七岁了,我还不认识呢!”
马兰说:“他们西院走的是后门,前边没有门。只有共荣军的军官走咱们这个门。”
“那孩子应该上学了?”赵玉娘说道。
“颜旺财的女儿也十多岁了,也应该上学。”马兰告诉她婆婆赵玉娘。
赵玉娘思索一会儿说道:“应该办所学校,让他们上学。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事儿。”
蒋正涛说:“要是有房子,请个老师也不是什么大事。”
赵玉娘突然想起冯宝的房子空着那,就决定把冯宝的三间房子当学校,聘请老师教学生。除了共荣军的家属,屯子里其他的孩子也可能读书。
赵玉娘又决定西跨院的前边开一个门,供行人进出。这样西跨院的人都方便。后边的大门仍然进出马车和牲畜。
就这样,冯淑兰和蚱子的儿子上学了,冯淑兰也进了女子行动队。
共荣军女子行动队在副队长卢淑梅的带领下在后山的山坡上进行训练。她们今天训练的科目是骑马射击。
赵玉娘等人站在木头搭起的高台上观看训练。
北山的山坡上,立着一块块白色的木板,木板上画着代表环数的圆圈。
女子们骑马从木板前跑过,她们双脚站立马镫上,身子挺直,端着大枪瞄准,扣动扳机。
木板上出现一个个小洞。
冯淑兰骑在马上,端枪射击,虽然没有以前灵活,但枪法仍然很准,每次都打九环以上。
赵玉娘暗想,这孩子还真不错,耽搁这么长时间了。枪法和骑术还可以啊!
赵玉娘问身边的卢淑梅说:“你们的队长快好利索了吧?”
“差不多了吧!昨天来电话说今天能出院,我这带着大家训练也没时间去接她。”
“不用,我派车去接她,你忙你的吧!”
在酒楼包厢王大彪招呼服务员说:“服务员!”
一名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迈着轻盈的步子快速走到王大彪面前问道:“先生,您尽管吩咐!”
王大彪还是那副趾高气扬的神态说道:“去门口看看,我的客人到了没有!迎接一下!”
“好了,您稍等!”服务员说完转身走下楼去。
王大彪看着门两侧站着的警察说:“你们俩到外边站着吧!饿了就先要点吃的!”
俩警察答应着出去了。
传来上楼的脚步声,门开了。富态安详的司马德林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笑容可掬地看着王大彪招呼说:“哎呀,王老弟啊!您太客气了,在这么高档的酒楼招待我,真是不好意思了!”
王大彪伸手指向座位说:“请吧,大哥!不必客气!我们这都是多少年的关系了。”
二人坐好,酒菜上齐,推杯换盏喝得高兴。
几杯酒下肚二人都很兴奋,司马德林大发感慨:“哎呀,现在不比从前了。十几年了吧!那时我是多么的风光。省府秘书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呼风唤雨随心所欲。时代变了,人也在变。可是你们哥俩对我还是那样,够意思,来干一个!”
司马德林说完和王大彪碰杯、干杯。
王大彪放下酒杯安慰司马德林说:“你现在也很好,省府高就,资格又老。谁都得给你面子。”
“面子倒是有点,但那都是表面的,不顶用!我一天也就是把下边送上来的申请,汇报什么的分门别类地整理好,该送哪个部门,让秘书送去。上边下发的文件该下发到哪里去,让秘书发下去就行了。”
王大彪有些吃惊地问道:“还有秘书啊?”
司马德林瞪着眼睛看着王大彪反驳说:“难道还能让我亲自跑腿学习?”
“那是,那是,是我理解错了。怎么的也不能让您干那些掉价的事情啊!”王大彪奉承着说道。
司马德林接着说:“挣点死钱,也算滋润。就是你和你大哥贾局长对我还算照顾,把你们局里的罚没物品卖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