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响起,马兰拿起电话,电话是村口打来的。说是马兰的二哥,他爸病了,来接马兰回去。
马兰一听说她爸病了,急忙让村口卫兵把她二哥放进来。
马兰也坐不住椅子了,急忙跑到门外的大街上看着村口方向,不一会儿她二哥马忠贵骑着马,来到马兰面前。
马忠贵下马对马兰说:“马兰,爸病得很重,让你赶快回去!”
马兰问:“什么病啊?这么急?”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病,来得太急了,现在就想着见你。快走吧!”
“那我得和司令说一声啊。”
“还来得及吗,你和司令一说,她又得派车跟人的多耽误事啊!你是着急看爸啊?还是讲究排场啊?”
马兰一听也有道理,便上了二哥的马。
马兰骑在马上,搂着二哥的后腰,心里慌慌的。这怎么突然就得病了呢,还这么急。
马忠贵打马如飞,马兰也没时间多想,想也想不明白。
跑了一会儿,马兰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迎面她大哥马忠富在路上等着他们呢。
看到马忠富骑马在路上等着,马忠贵问:“大哥,你来干啥啊?”
“爸着急了,要见妹妹,就让我骑马来迎你们。”
马兰看大哥也来了就急忙问马忠富:“咱爸得的是啥病啊?”
“哎呀,你就别问了。快走吧!”
赵玉娘在西跨院转悠了一圈就往回走,路过小角门时卫兵向她敬礼喊“司令好!”赵玉娘点头。
到了办公室她没有见到马兰,她又走出办公室,迎面遇到蚱子,她问蚱子:“看到马兰了吗?”
蚱子说没看到。
赵玉娘此时正好内急就去了厕所,她从厕所里出来心里嘀咕,这孩子上哪儿去了呢。
她走到门外问卫兵:“见到马兰了吗?”卫兵告诉她说:“刚才来了个骑马的,听他们说话是她的二哥,好像说是她爸病了,还挺重的。马兰跟着走了。”
赵玉娘心里思索:她爸病了咋不说一声,这么急就走了。
她走进院子,蚱子站在办公室门口说:“司令,你回来了,里边电话响,我刚想去接。”
“我来吧!”赵玉娘说着快步走进办公室拿起话筒。
电话是史春生打来的,他告诉赵玉娘,刚才偷听到王大彪给贾德金打电话,说今天就能绑,绑到了狠狠敲她一把,打打她的嚣张气焰。
赵玉娘“啪”的一声扣上话筒,冲出办公室大喊:“蚱子,集合队伍!备马,出发!”
马兰紧紧地搂着他二哥的后腰生怕自己掉下马去。其实,马兰也会骑马,甚至比她二哥骑得还好,但她现在是坐在马背上,没有鞍子,再加上他二哥不会骑马,那马颠簸得很。
马兰在马背上感觉马的脚步渐渐的慢了下来。
她睁开眼睛一看是走到了一处岔路口,直走是回家,左拐是进山的路。
“怎么不走了?”马兰疑惑地问两个哥哥。
她的两个哥哥互相对视了一下,马忠富说:“有点累了,稍稍休息一下。”
“刚才还急匆匆的,现在怎么又嫌累了?快走吧!”马兰催促道。
这时,马兰的两个哥哥一咬牙,打马朝岔路走去。
“不对啊,这不是回家的路!停下,快停下!”马兰从郑家屯回家多少次了,来回走她熟悉这条路。再加上她和父亲进山打猎,对山路有着特殊的敏感力。
可是不管她怎么呼喊,哥俩仍然是打马狂奔。马兰不敢从马上往地上跳,如果她跳极容易摔坏了。她只有死死地抱住二哥的后腰任凭他们随便跑。
闭着眼睛的马兰感觉马停下来了。她睁开眼睛看到路上站着很多彪形大汉,他们打扮怪异,各个横眉立目,有的背着大枪,有的挎着匣枪。马兰一看见他们就感觉他们是胡子。
马忠贵从马上下来,马兰也随着下马。
此时,那伙儿里的一个崽子走到马兰近前,用手去捏马兰的脸,一边伸手一边说:“这小娘们漂亮啊,我先玩玩,我玩够了再卖了。”
他的手还没有挨到马兰的脸,马兰飞起一脚把他踢得倒退好几步,“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把她给我捆起来!”随着这声大喊,众匪徒围上马兰,一番挣扎过后,马兰的衣服破了,嘴角流血。
就在她两个哥哥的注视下,马兰被捆得结结实实。
马兰眼含热泪看着她两个哥哥,怒斥到:“眼看你们的妹妹被糟蹋被欺侮,你们还是人吗?”
马忠富说:“妹妹,对不起了,我们也想过好日子,像你一样被人尊重,被人羡慕。但我们没你那好命只能把你卖了。”
马忠贵接着说:“你可以用聘礼给我们盖房子的,你太缺德了。你没有情谊,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被踢的那个胡子站起来,走到马兰身边就撕扯马兰的衣服。
那个头目喊道:“住手,你他妈的伤了她,买主不给钱怎么办?”
说完,那个头目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扔到地上,对马家哥俩说:“这是钱,你们数数,数完了滚蛋!”
马家哥俩急忙打开包裹,里边是一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