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
九畹放下帕子,忽然抬眸,直视着男子:“那么,比之我如何?”
男子含笑:“你怎可与亡妻比?”
九畹双眼一眯,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你……”
疑惑还没问出口,她便觉得身子一软,缓缓跌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男子。
男子笑了:“姑娘,这天下人不全是傻子,不会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破绽太多了。”
九畹浑身使不上劲,就连动动手指都难。
偏偏意识这般清醒,那种备受屈/辱的感觉,于四肢受限之时被放大。
她怒意横生:“你……究竟是谁?”
男子拱手行礼:“在下秦宁,见过九畹姑娘。”
九畹眉头紧皱:“秦宁是谁?你怎知我?”
秦宁取出绳索,缓缓将九畹捆了起来:“在下只是姑娘不放在眼里的小卒而已。”
九畹咬牙切齿:“我究竟露了什么破绽?”
秦宁将绳子系成古怪的结:“因为我见过真正温柔的女子,一眼便能看出你在假装。以后,千万不要把别人当傻子了,知道么?”
说完,秦宁身边显出一人的身影。
“秦司马,辛苦了。”
秦宁向他见礼:“多亏薛管事提醒,否则秦家庄今夜恐怕难逃一劫。”
薛巍松了口气:“没想到她这么快便来了,好在我直接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