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似有什么东西裹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向后拖拽一段距离。
他凝眸一看,竟是一条泛着微光的丝线。
反手斩断丝线,长孙焘扬起头,勾唇道:“你终于出来了,要是再晚一点,只怕辜负了风瑕不惜以身做饵,引你出来的心意。”
不错,长孙焘觉得今日的事太过古怪了。
他和帝释天交过手,帝释天不至于如此废物,被他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还露出了原本的形态。
直到见到此人,长孙焘才明白,原来帝释天这样做,或许是在借他之手,上演一处苦肉计,利用濒死将此人引出来。
就在他说话时,一位身着灰衣的老人从天而降,落在帝释天面前。
老人发须皆白,身材瘦高,朴素的灰衣称得他仙风道骨,犹如垂云而下的仙家。
纵使没有见过,长孙焘也知晓,此人或许就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命师,那本该在几年前早已逝去的人。
老者缓缓挥了一下手,那撕咬着帝释天的猫,瞬间被四分五裂,溅出一滩血迹。
他面上带着淡笑,目光轻轻扫过长孙焘:“老朽见过太叔殿下。”
长孙焘握紧手中的剑,一直打量着来人。
可老者深不可测,就像一口看不到底的古井,令人暗自心惊。
长孙焘不动声色,唇角开合:“命师?真是闻名不如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