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长孙焘掷地有声地道:“卫指挥使他无缘无故抓我王妃,扣我岳父和岳祖父,实在是滥用职权以下犯上!”
嘉佑帝沉黑的目光放在卫殊身上:“你解释解释。”
卫殊拱手:“陛下,微臣追踪毅勇侯旧部时,发现淇王妃深更半夜不睡觉,和毅勇侯旧部在柴房里密谈,等我等破门而入准备把他们逮个人证物证俱在时,却看到毅勇侯旧部和淇王妃起冲突,想要杀淇王妃却被淇王妃反杀的情景。”
不是直接把罪名栽到虞清欢头上,而是阐述一个让人无从辩驳的事实。
三司长官本来想在淇王他们针对卫殊的时候推波助澜,但听闻此事和毅勇侯有瓜葛,顿时就闭了嘴巴,持观望态度。
福王手握笞龙鞭,就那么坐着,既然卫殊不是把淇王妃抓进来献给皇帝,其余的事他还是观望一下为好。
虞谦双目中划过精光一抹,他也没有急着开口,抱着镣铐沉默不语。
嘉佑帝看向虞清欢:“淇王妃,你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