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做到的事了。
“嘭!”何忧衣衫染血地拖着半死不活的付璋走来,将人扔在地上,略微气喘道:“随你们处置。”
他说着,双目幽深地看向叶碓,见对方哭花了的脸,眸中划过一抹无奈:“怎么又哭了?”
叶碓抹了把眼泪,恶狠狠吼道:“要你管!”
何忧眼眸一沉,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与付璋这一架,可以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若不是朝颜先出手将付璋打伤,他真的毫无胜算。
付璋出手阴损,一个不注意就会被他黏上吸走灵力,一招一式下作又狠辣。
还好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付璋下作,他下贱。
经历过数年折辱的人,阴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想来也有些可笑,他用曾经百般排斥抗拒的招式,用在付璋身上,竟有种报复的快感。
叶碓擦干眼泪站起来,正要为方才自己生硬疏离的态度道歉,目光蓦地瞧见他胸口还插着一把簪子,脸色立刻变了。
闪身到何忧面前,担忧道:“谁捅的?”
何忧唇瓣苍白,触及女子焦急心疼的眼眸,不自觉笑道:“我阿娘。”
“不过,被我杀了。”
他望进叶碓震惊的眸子,低头温声喃喃:
“你说,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