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蠢的人了。
想到这里，他心底产生一些怪异之感，在他的心目中，鹤师妹一直是那个善良柔弱，需要他出现保护她的人，不该是眼前这般表现。
想了一下，他又告诉自己，大概是师妹太体贴善解人意了吧，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司潇潇小声地在璃末耳边轻声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璃末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待得她泪流够了，情绪平复才轻轻的对她说：“这一切不是你的错。”
那是谁的错呢……
她轻轻地抬眼，看向了站在司仁轩身边，若一只清纯白花无毒无害的鹤熙宁。
鹤熙宁迎向她的目光，没有避让。
那目光之中，除了纯真无害什么也没有，但就是直直地回视了她。
那一刻，两人都笑了。
鹤熙宁笑得还是那样无害，那样柔弱，仿佛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一剑戳死她的弱小不堪一击。
璃末也笑得极是温柔，没有攻击性让人不由懈下心防，一如问天宗人人称赞的“完美慕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