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所居住的地方忽然出现了一场大火。”
“那个时候,将军再出兵,可能留下这些掸国士卒?”
辅国大将军眼睛逐渐明亮,不过仍旧有些担忧的说道:“掸国终究乃是上国属国,此番又与上国联军,我们岂敢冒犯?”
法正道:“若掸国士卒遵守军令,进城以后与民秋毫无犯,自然会得到楚军的庇护。”
“若其不遵军令,纵兵劫掠,是死是活与我楚国何干?”
听到这里,辅国大将军深深看了法正一眼,而后说道:“多谢军师提点!”
法正却是摆了摆手,随后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略带威胁的说道:“你务必要记住,今日之言只代表我个人想法,若是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到了掸国或者大都督耳中,你知道后果!”
辅国大将军心中凛然,而后拜道:“今日之言,出军师之口,入我之耳,绝不会让第三个人知晓!”
翻译刚刚翻译完这句话,就感觉心口一痛,而后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辅国大将军。
杀死翻译官以后,辅国大将军又召来了另外一个翻译。
法正达成了此行目的以后,并没有在骠国王宫过多逗留,而是在与辅国大将军约定了开城投降的日子时间以后,就返回了汉军营寨。
得知法正安全返回,项弘亲自出营相迎,有些后怕的说道:“军师刚刚离开,我就后悔了,不应该让你以身犯险。”
法正却是不以为意的笑道:“区区蛮夷小邦,早就已经被都督杀得丧胆,又怎么敢对我不利?”
项弘问道:“孝直此行是否顺利?”
法正道:“且回营帐再叙!”
项弘会意,返回营帐以后命令亲兵守在门口,只留下了法正一人。
法正对着项弘微微一拜,道:“幸不辱命,吾此番前往骠国都城,不仅完成了既定目的,甚至还有额外收获,那就是挑唆骠国辅国大将军弑其君主!”
项弘闻言,不由面露惊色,急忙询问详情。
前面法正给项弘献计,言此番出兵骠国,除了打算灭掉骠国以外,也是准备完成楚王离开南中之时定下的战略,占领整个中南半岛。
那也就意味着,掸国也必须灭亡。
虽说骠国精锐尽丧,辅国大将军却又征召了数万青壮,若是死守都城,却也不好攻克。
更何况,掸国的两万精锐此番随军作战,伤亡微乎其微。
只要掸国的这支军队尚存,想要将之覆灭就必然要花费不少功夫。
于是乎,法正就设下了一条驱狼吞虎的计策。
让骠、掸两国自相残杀,这样汉军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而坐收渔翁之利。
法正此前执意亲自前往骠国王宫,本就是打算挑唆骠王对那两万掸国士卒动手。
未曾想。
法正在城门口发现了辅国大将军这位枭雄,当即临时改变了策略,先挑唆辅国大将军弑君夺位,而后又挑唆辅国大将军对两万掸国士卒动手。
这样的话,等到未来汉军对付辅国大将军的时候,也就有了借口。
纵观整场战役,从一开始,法正就是打算又当又立。
他不仅要覆灭骠国,还要占据大义!
对付骠国如此,对付掸国亦是如此,法正自然不会给天朝上国抹黑。
当法正把自己在掸国都城的经历,以及心中的谋划尽数讲出来以后,项弘先是赞叹不已,而后说道:“这位骠国的辅国大将军隐忍、狠辣、心机深沉,不可留!”
法正笑道:“都督放心,吾早有谋划!”
掸国军队营寨。
当掸国大将军得知军师法正亲临以后,急忙出寨相迎,执礼甚恭。
法正笑道:“将军不必如此拘礼,吾此番前来,乃是为了告诉将军,骠国的辅国大将军已然灭掉骠国王室,取而代之,并且愿意在明日上午开城投降。”
“彼时伱我双方军队可进驻卑谬,彻底结束这场南征之战!”
掸国大将军闻言大喜,而后又有些迟疑的问道:“此番骠国精锐尽丧,恐怕国内秩序难以维持,不知大都督是否打算在此驻军?”
法正摆了摆手,道:“骠国炎热,我楚国士卒难免有些水土不服,并不打算在此驻军。”
掸国大将军闻言大喜,道:“上国不在此驻军,若骠国再次陷入内乱,恐怕又会影响我国安定啊。”
法正似笑非笑问道:“将军想在骠国驻军?”
掸国大将军也有没掩饰野心的意思,当即拜道:“我等此番随上国南征,耗费颇多,不能空手而归。”
“军师还请放心,在此驻军以后,给于上国的供奉绝不会少,掸国也必然永远忠于大楚!”
法正摆了摆手,道:“无论谁统治骠国,我大楚都不在意,将军只要觉得实力足够,尽管去做就是。”
“不过明日入城,还请约束掸国士卒,莫要如同此前那般,攻破城池以后烧杀抢掠。”
“否则一旦出现什么严重后果,大都督恐怕不会高兴。”
掸国大将军急忙陪笑道:“军师还请放心,我必然会约束麾下将士。”
次日一早,掸国辅国大将军就率领城中兵马,在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