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马嘶,城上的士卒只知道柱国大将军以及两万兵马尚未回城,根本不敢在此时将城门关闭。
只不过,等他们看着越来越近的掸国骑兵以后,终于也是回过了神,就打算关闭城门。
“杀!”
就在骑兵逐渐靠近城门口的时候,五千蛮兵以及两万掸国士卒,也是加入了战场。
此时的骠国士兵,根本毫无战心,基本都是一战击溃。
他们不听指挥,也都纷纷朝着城中逃去,好像只有城中才能给予他们安全感。
包括骠国的柱国大将军,也是被溃军裹挟着朝城中逃去。
城墙上,正准备关闭城门的将领,看着正往城中溃逃的柱国大将军,也不禁有些犹豫了。
看着如今架势,若是关闭城门,柱国大将军可就凶多吉少了。
若是不关城门,掸国的骑兵会率先杀入城中。
犹豫半晌,守城将领终究还是咬牙说道:“随我前往城门口,别让掸国骑兵入城!”
他不能坐视柱国大将军战死,更不能无视那两万骠国士兵的性命。
这几乎相当于整个骠国的可战之兵,如果全都折损于此,这座城池也不可能守住。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守城将领虽然不知道这个成语,却也明白这个道理。
而且他认为,城门口狭窄难以通行,若是在门口摆上拒马,未必不能挡住那些冲锋的骑兵。
一旦他们被拦在城门口,等到柱国大将军率兵撤回,这些骑兵也就成了待宰的羔羊,将再也不足为惧。
“踏踏踏!”
守城将领刚刚命人掰开拒马,鄂焕就已经率领一千骑兵冲杀而至。
“竖盾!”
“持矛!”
“防御!”
守城将领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信心满满的以为,必然能够挡住这些骑兵,拖延至柱国大将军撤回城中。
未曾想,鄂焕却好似根本没有看到那些拒马,手持方天戟,直接纵马冲了过来。
“开!”
眼看距离拒马越来越近,鄂焕挥出了手中的方天戟,居然直接将整个拒马挑飞,朝着正在城门口列阵的骠国士兵砸去。
“砰!”
拒马从天而降,顿时打乱了这些人的防御阵势。
鄂焕瞅准时机,一马当先冲杀而去,直接让骠国士兵的防御撕开了一个口子。
守城将领眼看鄂焕的战马速度慢了下来,急忙持刀杀了上去,将要将之斩于马下,好震慑其身后的那些掸国骑兵。
“噗!”
未曾想,二人交手仅一回合,鄂焕直接刺守城将领于马下,而后又连杀数人,勇不可挡。
其余票骠国士兵见状,无比惊骇,纷纷一哄而散,被鄂焕轻而易举夺取了城门。
“下马,摆开阵势,随我御敌!”
鄂焕击退骠国士卒,夺取了城门以后,也不进入城中清理残余,而是带着麾下人马死死守住城门。
而此时,柱国大将军眼看城门被敌军所夺,当即又惊又怒,亲率大军杀至城门口,想要清理掉这些下马作战的骑兵,重新夺回城门。
未曾想,鄂焕实在太过勇猛,纵然那些掸国骑兵步战能力不强,可是在鄂焕这位猛将的带领下,却仍旧挡住了柱国大将军亲自率领的掸国大军。
双方鏖战不多时,五千蛮兵以及两万掸国士卒也已经杀至。
柱国大将军眼看大势已去,不敢继续恋战,只得带着大军仓惶逃窜。
鄂焕让人接管了城池,自己却又率领麾下骑兵前去追杀骠国溃军,五千蛮兵一时嗷嗷叫着追了过去。
双方一战一逃,骠国溃兵被追杀三十余里,直到双方都累的精疲力尽,方才罢休。
项弘命人屠城,将俘虏的骠国士兵尽数屠杀,而后又将他们的尸体全都堆积在一起,筑城京观。
经此一战,骠国主力折损大半,残存下来的将士也对汉人畏之如虎。
虽说此战汉人士卒基本没有参与,指挥者却是汉将领,而且骠国人也分辨不出来,蛮人与汉人之间的区别。
他们也与掸国交战国多次,深知对方没有这样的本事,因此把功劳都归于汉人,所恐惧的对象自然也是汉人。
此战过后,掸国士卒亦是士气大振,对于汉人将领敬畏有加。
项弘趁热打铁,率领麾下兵马继续高歌猛进,所到之处,若不第一时间打开城门投降,城破以后尽屠之。
才开始还有城池守军胆敢抵抗,但是被项弘接连屠了三座城以后,骠人无不战栗,以致联军所到之处,城中吏民全都早早打开城门,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柱国大将军虽然屡次率兵,意图阻拦联军的前进步伐,可是在法正的谋划下,对方却是连战连败,最后就连自己都被鄂焕斩杀。
联军九战九胜,只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已经打到了骠国的都城卑谬,将之团团围住,期间屠戮掸国军民将近八万。
骠国王宫,弥漫着恐慌的气氛。
骠国国主面如土色,心中恐惧到了极点。
他自以为乃是枭雄,I可真当柱国大将军战死,主力几乎折损殆尽,联军又围住了国都的情况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