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颜、周泰亦是领兵杀回,前后夹攻,叛军大败。
阿会喃也颇为自傲,认为凭借部落勇士的水性,就算乘坐竹筏,亦能抢夺泸水的汉军运输粮队。
孟获引部将死战得脱,背后三路追兵杀至,孟获正奔走之间,忽然听到前面喊声大起,一彪军拦住,为首大将乃周琦麾下第一猛将典韦是也。
二将交锋,战不数合,严颜拨马便走。
他转头看向董荼那,问道:“兀那蛮将,汝可服气?”
正是为此,阿会喃居然直接带着数千族人,驾着渔船、竹筏,就在泸水之上建立营寨,准备截断泸水运输。
许褚也不以为意,带着俘虏继续朝着南方行军。
最夸张的是,有些战船上面,居然还架上了攻城使用的床弩,那些渔船但凡被弩箭射中,直接会被洞穿船体,而后沉没江中。
“某打算起兵攻打周琦营寨,救回董荼那与金环三结,蛮王可愿助我?”
董荼那脸色稍缓,道:“多谢将军赏赐酒肉,某已经吃饱了。”
孟获却是又惊又怒,脸色非常不好看。
这道峡谷两边全是悬崖峭壁,中间道路却也宽广,长度达到三十余米。
这一次,周琦有了甘宁、许褚、周泰的加入,却没有继续高挂免战牌。
周泰正准备派人前去查探,忽然听得一阵哨声,却见密密麻麻的渔船、竹筏从芦苇之中涌了出来,以惊人的速度朝着运粮船队杀奔而来。
孟获转头看向高定,沉声道:“周琦先以离间计害吾兄雍闿,又纵容不下杀死了金环三结,如今董荼那、阿会喃生死未卜,某不能置之不理。”
行了半日,许褚再问:“能战否?”
“汉军只会使用诡计,两军交阵焉是吾之对手!”
周泰话音刚落,这些伪装成运粮船只的战船,纷纷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他环顾诸将,厉声喝道:“谁敢去擒汉将,以振军威?”
他亲自弯弓搭箭,朝着阿会喃射去,奈何对方早有准备,以致周泰几次射箭都落空了。
不多时,董袭亲自押解孟获来帐前,将其按着跪倒于地。
却说孟获与蛮王高定正在帐中议事,忽有哨马报来:“三洞元帅尽皆大败,金环三结为汉军将领射杀,董荼那、阿会喃皆被生擒,部下之兵各自溃散。”
许褚也是哈哈大笑,继而说道:“给这厮松绑,赠其酒肉!”
他拍了拍董荼那的肩膀,说道:“吾看汝颇为顺眼,若是诚心投降,吾自会向大将军为汝求情!”
许褚闻言,再次大笑出声,不由暗自鄙视这些蛮人将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居然连如此简单的事情都还没想明白。
许褚拍着自己胸脯,道:“大丈夫一言九鼎,岂会食言而肥?”
董荼那满脸疑惑的问道:“将军何意?”
由于高定乃是蛮人,翻山越岭的本事远远超过孟获等人,因此得以逃脱。
董荼那闻言当即握紧武器,而后抖擞精神,主动朝着许褚杀去。
一时间,浓烈的智商优越感顿时涌上心头,他朝天四十五度扬起下巴,捋了捋自己那宛若钢针的胡须,道:“吾那是诈败,若非这般,如何能引尔等进入山谷之中?”
董荼那虽然感到奇怪,可厮杀了这么久,也感觉腹中饥饿,倒也没有拒绝,当着众人面就开始狼吞虎咽。
看着许褚自信满满的模样,董荼那也不敢大意,继而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说道:“吃的太撑,不适合与人厮杀,否则肚子会痛,且等一段时间。”
孟获只与数十骑逃入山谷之中,背后追兵越来越近,前面却是道路狭窄,马不能行,只得弃了马匹,翻山越岭而逃。
紧接着,许褚手中大刀直接架在了董荼那脖子上。
他们想要乘坐竹筏、渔船逃跑,速度却又比不上汉军的战船,除了有些水性好的人跳水逃走以外,绝大多数都被射杀,只有少部分人侥幸乘坐竹筏逃到了岸边,躲进了芦苇之中。
周泰见状,却是冷笑道:“区区藤条,使用刀剑就能将之轻易斩断,蛮兵如此做岂不多此一举?”
许褚此时也不继续逃走,而是大喝一声,当即有无数箭矢自两边峭壁上面倾泻而下,蛮兵很快就伤亡惨重。
两阵对圆,严颜出马横刀。
左右纷纷恭维,许褚也不免有些得意洋洋。
船队行驶了两天多时间,忽然看到前面悬起了横江藤条,直接拦住了所有船队的前进。
董荼那追得正起劲,却没有注意大军已经来到了一个峡谷之内。
许褚满脸笑容的问道:“此番汝可服了?”
“砰!”
周泰却是早就注意到了最前面的蛮人将领。
董荼那也是个直肠子之人,哪怕沦为阶下囚,却仍旧梗着脖子说道:“汝乃某手下败将,以诡计赢我,如何服气?”
至于高定,却是早就被鄂焕护着,弃了战马而逃。
董荼那活动了下筋骨,道:“能战!”
周琦打量着孟获,见对方也是刚刚及冠,身材魁梧,面容刚毅,哪怕斧钺加身,却仍旧丝毫不惧,不由暗自赞道:“果真有胆识,也怪不得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