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六成收入!”
老太公一个个指向身后之人,那些被他指到的百姓脸上满是苦涩。
到了最后,太公厉声喝道:“朝廷规定:田租三十税一,然百姓丢失田地,佃农所需缴纳地租至少也要超过半数。兴修水利,纵有获利者亦为有田地者,与佃农和普通百姓何关?”
“汝既为一国之相,若真心为民,当查清弊病、究其根源,如此方能彻底解决问题。而非施展酷刑,推行暴政,杀人盈野!”
“若百姓家中真有田地、余财,身为父母者,又有谁忍心抛弃婴孩?”
“国相若下定决心兴修水利,捐税应该按照每户所拥有实际田地数量征收,而非分摊各户,无论有无田地者都按人头征缴!”
老太公之言,犀利而有力,说的王吉面脸通红。
附近围观百姓在听得如痴如醉之余,也都轰然叫好,他们看着面容苍老却身形挺拔的周啬夫,眼中全都露出了崇敬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