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只有这四块积木因为不知道的原因,上面沾了辻谷社长的指纹和墨迹。
如果把沾了墨迹的那一面排开来的话,分别是お、も、ち、や,对应的假名分别为:い、わ、と、み,即‘岩富’,辻谷玩具制作公司的副社长就叫‘岩富创’。”
青木松闻言挑眉,藤卷学的确是有两把刷子,不过他为什么不以此结案了,于是青木松看向十川刑事问道:“那藤卷警部,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太刻意了!”十川刑事回答道:“藤卷警部觉得这事太刻意了。”
随后解释了起来“青木警部,你看这张照片,四个积木掉落的位置是在尸体正对面的,也就是在这左边的一大堆积木当中。但墨水却是在辻谷社长背面的桌子上打倒,然后墨水流下来的。
也就是说,辻谷社长,首先要看好积木上的字,然后身体在右边拿用手指粘了墨水,又移动到左边把墨水,准确无误的涂抹到积木上面。
辻谷社长当时人被绑着,哪怕只做一次,可想要做这样的动作可不容易,动作也不小。保险箱就在前面,凶手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吗?
没问到保险箱密码的时候,凶手肯定一直盯着辻谷社长。问到后,只有打开保险箱那么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凶手打开保险箱后,就会干掉辻谷社长。
所以藤卷警部认为,这四块积木上的墨迹,也有可能是凶手杀死辻谷社长后,拿他的手握住这几块积木故意让墨水印上去的。”
青木松点头,这个猜测也的确有道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位岩富创副社长的确有可能是被人陷害的。
想了想,青木松问道:“那只有这四块积木上,有辻谷社长的指纹吗?”
“不是,旁边的那些积木上也有指纹。不过只有这四块,不但上面有墨水,每一块都留下了指纹,而且六个面全部都有,就连凹槽里面那些字也都有呢。”十川刑事回答道。
青木松闻言,又看了看照片,想了想说道:“照这么说,这个积木又有些像是辻谷社长临死前留下来的死亡讯息。”
辻谷社长当时的手是被绑住了的,说明他没办法轻易挑选积木,只能用手摸,六个面全部都印上指纹,说明他正背对着摸上面凹槽分辨上面的字,好印上墨水。
十川刑事闻言点头,苦笑道:“没错,所以藤卷刑事才没有轻易结案。”
这种情况,真的是怎么想都有道理。
至于说,指纹是利用指尖的汗水跟油脂留下来的,人一旦死亡汗水跟油脂的分泌也会停止,人死后不可能将指纹印在积木上。
不知道还有“打晕”这个办法嘛!
人还没死,分泌也没停止,自然能印上去。
印几面都行。
“还有什么发现吗?”青木松问道。
“我们查找过这里,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奇怪的玩具。”十川刑事说道,随后将用证物袋装着的凶器拿了过来“这就是凶器高尔夫球杆,除此之外还有一件疑似凶手作案时所穿的皮大衣,上面沾了辻谷社长的血迹。”
青木松闻言惊了,凶手把自己穿过的衣服留在现场,这真不怕皮大衣上面留下什么皮脂组织,然后被抓?
“不过,这支高尔夫球杆跟皮大衣都是辻谷社长自己的。从这两件证物根本查不出凶手的身份。”十川刑事又补充说道。
这更让青木松奇怪了。
“凶手,为什么会穿上这件皮大衣犯案呢?”青木松奇道,这也太不正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青木松拿过皮大衣,仔细的检查了起来,突然发现在左肩的位置,上面的血迹比其他地方要淡一些,像是被什么东西擦过一般。
想到这里,青木松问道:“现场没有其他东西沾染上血迹了吗?”
十川刑事摇头“没有!我们找遍了办公室每个角落,除了尸体附近的血迹外,找不到其他任何一个地方曾经沾上血迹。”
“这地方也不像是脱下衣的时候,手不小心碰到的。”青木松看着皮大衣左肩上的血迹说道。
随后青木松又把皮大衣递给了十川刑事,想了想问道:“那四名职员,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吗?”
“我们刚刚调查出来。”十川刑事回答道,随后从衣兜里掏出小本本来介绍道:“他们四人全部都是玩具设计师,担任经理职务的爱甲奈央小姐,6月29日凶案发生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出去钓鱼了。
负责业务的波佐见淳先生当时在自己家里面看录影带。负责企划工作的中纸功男先生当时去赌马了。副社长岩富创先生当时应该在观赏一场高尔夫锦标赛。”
青木松听完欧,托着下巴说道:“这些好像都不能当作不在场证明啊。”
“嗯,是的,目前福山桑正进一步查证,不过好像还找不到在背后支撑他们的证人。”十川刑事回答道。
“那四个职员他们都没有杀害社长的动机?”青木松又问道。
毕竟从柯学来看,杀害社长的人很多都是公司职员。
“关于这一点,四人都有嫌疑。爱甲奈央小姐是辻谷社长的前妻,离婚的原因是爱甲小姐有了新欢,听说两人因为赡养费的问题搞得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