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松的预料之内。
而且以这个世界对侦探的容忍程度,服部平次的行为也没怎么真出格,只能说被青木松抓到了小辫子,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倒是服部平次自己,虽然最初被青木松戴上手铐押回警视厅的时候,内心十分羞愧、气愤和郁闷。
但在冷静下来后,服部平次反而没怨青木松,而是对他佩服起来。
一来是因为觉得青木松的推理能力很厉害,二来是觉得青木松不畏强权敢抓他。
说到底,服部平次虽然飘了一点,但都是被大阪府警察本部的警员和身边的人给惯的,大体上还是热血三观正的好少年一枚,少年人反而没成年人那么斤斤计较。
不过青木松并没有兴趣理会服部平次,他正趁着柯南因为高烧晕倒住院,这个死神生病没有命案发生的大好机会,操心自己的终身大事——将新名香保里也约了出来。
东京著名的FRENCH POUND HOUSE咖啡厅。
“对不起,我好像迟到了。”新名香保里走进来,对着青木松不好意思的说道。
青木松闻言笑着说道:“你没迟到,是我早到了。”
等新名香保里坐下,青木松叫来服务员。
新名香保里点了一杯拿铁咖啡。
青木松笑着说道:“这家的鲜奶油蛋糕,可是被评为霓虹第一的美味,不可错过。”说着对服务员说道:“再来一块鲜奶油草莓蛋糕和一块栗子蛋糕。”
“好的!”服务员应道。
新名香保里闻言看向青木松笑着说道:“青木桑对这家店这么熟悉,经常来?”
青木松摇头“我是第一次来这家店,既然约了你出来,自然要做好提前的准备。咱们都这么熟了,别用敬语了,就叫名字好了。”
新名香保里闻言脸颊不由自主的羞红起来,但依然落落大方的看向青木松说道:“松君,你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我见香保里你一直纠结新书,所以约你出来,聊聊天,换个心情。你也别那么在意新书,灵感这种事情不可能天天都有,有灵感的时候,你在动笔写好了,没灵感的时候也别纠结,小心自己把自己绕进去。”青木松说道。
新名香保里闻言心里更害羞了,有些不敢直视青木松,毕竟青木松经常给她打电话,这一次又约她出来,目的不言而喻。
因为青木松和西田真太郎是幼驯染的关系,虽然家世上比不上新名家,但人品有保障,前途瞧着也不错,所以新名家并不反对两人交往。父母那略带欣慰和一脸自家女儿长大了的表情,让新名香保里只要想想就害羞得不行。
不过新名香保里到底是跟着父母见过大场面的人,还能稳得住,而且青木松也还没有向她告白,因此不动声色的笑着岔开话题“多谢你的关心,对了,最近你有没有遇见什么新奇的案子,能和我说说吗?”
“新奇的案子倒是没有,不过一些狗血的爱恨情仇最近倒是见了好几起。”青木松耸耸肩说道。
然后就将木村达也傲娇嘴臭对深爱的人不假颜色,结果却被自己深爱的人杀害的事情,以及辻村父子两人各自爱上母女两人的狗血爱情故事……挑了一些能说的和新名香保里说了。
前者让新名香保里直呼可惜,后者让她直呼基因原来真能传承……然后又想到了一个点子,一个罪犯家族的基因传承。
青木松听了新名香保里的新想法,想到了《贝克街的亡灵》这个剧场版故事,然后将开膛手杰克的故事说给了新名香保里听。
这个故事在西方世界非常出名,而且还是一个真实的案子,在1888年8月7日到11月9日间,在伦敦东区的白教堂一带有个凶手以残忍手法连续杀害至少五名妓女。在犯案期间,凶手多次写信至相关单位挑衅,却始终未落入法网。
其大胆的犯案手法,又经媒体一再渲染而引起当时社会的恐慌。直到如今开膛手杰克依然是西方文化中最恶名昭彰的杀手之一。
虽然犯案期间距今已达百年之久,研究该案的书籍与相关研究也日渐增多。但因缺乏证据,凶手是谁却是各说其词、毫无交集,因而使案情更加扑朔迷离。
但是开膛手杰克的身影却透过媒体、摇滚乐、玩具等物品不断出没于西方的大众文化之中,西方世界并没有将其忘记。
如果能写好,这本书说不一定帮助新名香保里冲出霓虹,在国际上也打响自己的名字。
这让新名香保里双眼放光。
要知道她父亲虽然是霓虹知名推理作家,其创造出来的大IP,已经成为了国民级推理小说,但新名任太郎依然有个遗憾,那就是他的作品并没有走向世界。
尤其是在出了工藤优作这位走向世界的推理作家后,新名任太郎的遗憾就更大了。
但问题是新名任太郎的身体出了问题,已经无法胜任高强度的写作,连改编《侦探左文字》的工作都交给了自己女儿。
无法在世界上扬名,这成了新名任太郎的遗憾,于是在发现自己女儿有写作天赋后,新名任太郎将自己的愿望寄托在了新名香保里身上。
虽然新名任太郎并没有强压着将这个愿望压在新名香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