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枪没有穿过人体,而是横着拍在了还活着的可怜民兵身体躯干。
但就是这一下,年轻人便被投枪木杆上的力道给打断了身体的大半组织。那一瞬间他是懵的,巨大的力道带来的破坏力还未让他感到疼痛,他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被打偏了的民兵尸体遥遥的偏了七八米,轰的一下砸在了那队民兵一侧的草地上。
甚至在草叶翻卷中,周围人的惊骇眼神中,还能看到那小片草地,被从高空坠下的尸体给砸了一个弯了的橄榄型的凹坑。
直到这时,那个小队长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从死亡的世界被人拉回。
他和他的手下们看向奔驰而过的鲁米骑士,每个人都吓住了,有的人惊骇于自己刚才差点就死了,有的人则是看到偏了的凹坑,意识到了刚才鲁米骑士到底做了些什么。
周围稍远一点的民兵们看的更清楚,他们虽然还在战斗,但都像是失了小半灵魂一样神色惘惘。
钢铁头盔下的鲁米骑士脸色当然更是难看。
他能怎么办?
眼睁睁的看到优秀的士兵就此死掉,让此时的局势向着更糟的局面倾斜吗?
更不要说他刚才的举动哪怕是事急从权,依旧是严重的违反了他才加入不久的战士厅堂教会,那隐秘加入时,朝着神明许下的誓言。
这不比骑士效忠君主时的誓言有现实的法律法令来约束,有社会公义来约束。
那是心的誓言,他说出口,神明听在耳。
如今,残杀手下士兵,这虽然是誓言重罪,但鲁米骑士不知道神明会如何看待此事。
想到这里,他恶狠狠的盯着周围的鹰身人怪。
都怪这些讨厌的怪物,杀,奋力杀敌,说不定还能功过相抵。
骑士再度振奋起来,催促着战马高速移动,不仅照拂住军队前队,更是扩大范围,将周围的零散民兵队伍也包含在内。
他挥舞着手臂,让士兵们都朝马车方向聚集,那里不仅有马车作为依靠防御,更是有着肯德尔男爵坐镇,而且男爵将教士们聚集了过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施展战场神术?
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