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感激的微微一笑:“谢谢学长,你的话我可记着了。”
孔觉新也跟着爽朗一笑道:“放心,学长说的话什么时候失言过了。
走吧,我们吃饭去,我都饿了!”
花彼岸:“嗯,走吧。”
或许是为了犒劳花彼岸,所以孔觉新请她去他们经常吃火锅的那家店搓一顿。
两人都是饥饿许久,所以饭菜一上桌,便马不停蹄地吃起来,话都没说。
兴许是饿得狠了,吃了两碗米饭,花彼岸还想吃,但饭盘里的饭已经见底了。
于是她拿起旁边的饭盘准备叫服务员打饭,但她却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又看到K的身影,他还是穿着那一身黑,正往卫生间的方向过去。
她不知道他是一个人来的这里还是和别人,可他觉得他一个人的可能性要大一点。
但平时以他的生活习性,貌似不是那么会出现在这种暴露场合的人。
她拿着饭盘,按下他们桌的服务铃几秒钟,一个衣着得体的女***员便出现在他们餐桌旁,恭敬地问:
“两位顾客,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花彼岸淡淡客气道:“你好,帮我打碗米饭吧,谢谢!”
服务员双手接过,说了句不客气,就转身离开。
花彼岸的目光一直看向卫生间进入口的方向,没有看到K返回的身影。
为了验证心中的想法,她便对孔觉新说:“学长,我先失陪一下。”
花彼岸起身,挪动椅子就准备离开,孔觉新不解地问她:
“你去哪?”
“呃……,我去一趟卫生间。”花彼岸尽量面露窘态的表现尴尬。
孔觉新先是哑然一笑,随后向她挥挥手,“行,你去吧。”
花彼岸走到卫生间男女进入口的时候,都没有碰到过K,她经常来这家火锅店吃饭,知道他们的厕所后面是实心墙,根本没有外出的通道。
所以证明,K还没有从厕所出来。
也没有等多久,大概一分钟左右,K便从厕所出来走了出来,她双手交叉在胸前挽着,靠住走廊道路上的瓷砖墙体。
她目光明确地盯着他,就在K要越过她的时候,她淡然冷哼道:
“嘿!”
K脚步微顿,身体却是前倾地往前,花彼岸以玩味的口吻接着说:
“不打算和我打声招呼吗?”
原本打算不理他的K,后退挪动脚步,侧着身子停在她的面前。
“有什么事吗?”K刻意压低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浑厚询问他,毫不掩饰他们两人认识的事实。
花彼岸看他依然是一副黑口罩黑鸭舌帽,连着眼睛都不愿意怎么暴露的样子,很好奇他这副模样如何吃火锅。
“你来华国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火锅店?难道……你在跟踪我?”
花彼岸刻意露出一副质问的模样,其实她只是好奇他出现在这的目的是什么?只要和自己无关,她也不管K要怎么样。
K的双手揣在裤兜里,做出一副无所谓模样,沉声道:
“第一,我来华国的目的是什么?我无可奉告!我不认为,我们的关系已经熟到可以互诉衷肠的地步。
第二,至于出现在这里!你在干什么,我自己就在做什么!虽然你是华国人,但还不至于哪个地方都是你的,我来到这里,还需要给你报备的。
第三,如果我真的是在跟踪你,我是不会让你发现的。只是因为我不知道你会在这里,不然,你连堵我的机会都没有。”
这是花彼岸第一次见K说那么多话,她还挺有些不适应的。
她也不过是因为当初K把自己放走,对他多少心存感激,所以这会才出现拦人的情况。
看花彼岸不回答的样子,K接着说:“你放心,我这次会到你们华国来,不是来追杀你的,要真是这样,你也不会活着出现在这里!”
“呵!”花彼岸冷笑一声,嘲讽道:“你不是来追杀我的,但你是来追杀别人的是吧?”
K对于她的话,似乎也不恼,依然是他那副冰冷的模样,“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那天医院里出现的人,是不是你?”
K对于这件事却是拒不承认,“你说的是什么事?我不知道!”
不过这种否认,在花彼岸眼里就是变相的承认。她也不过多的追问,只淡淡道:
“如果可以,你还是改行吧。整天穿得黑不溜秋的……”
“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冰冷的丢下这句话,K便径直离开。
花彼岸望着他瘦弱的背影,不免费得对这个男人有一种悲悯之心。随即她转身,真正的上了个厕所,才返回餐桌。
孔觉新无奈地看着刚落座好的她,问道:
“彼岸,你是肚子不舒服吗?”
可他看她的面色,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花彼岸却很大方的承认,丝毫不慌不尴尬,给自己打一碗饭后,应声说:
“嗯……,突然肚子疼,我也不想的。学长,你别嫌弃,我洗过手了的。”
说着她还张开两个巴掌给孔觉新看。
孔觉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