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翁长叹了一声,“今天听奇康和花医生谈话,我才知道,原来奇康把她的护照给扣下了。
而且奇康要求花医生必须把我医治好了才可以回华国。
其实我现在能感觉得出来,我的身体正在慢慢地恢复当中。花医生在这,纯属于耽搁她的时间。
最主要的事,我怕他们从花医生的那里,得知我身体的具体情况。
如果她回华国了,除了你以外,就不会有人知道我的真实病情了。”
院长想了想,回道:“长翁先生,我看花医生,也不像是那种会出卖别人的人。”
“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她人性不坏,但是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也可能对我造成生命威胁。”
“好吧,长翁先生,一切听你的吩咐。”
长翁转头朝了朝病房门口的方向看着,小声嘱咐院长说:“院长,明天的时候,你悄悄地给我一部手机,之后我们电话联系。
不然,你要是经常来病房找我,会惹来门口那两名保镖的怀疑的。
还有,你去购买一个微型的监控器对着我的床位,到时候要是有别人来谋害我,就会录下证据。”
院长听着长翁越说越严肃的话语,他不免地控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压低声音问着他:
“长翁先生,其实,我一直都想问问您,您这般设计与防备,是针对谁呢?难道,您这次的头部受伤,不是属于意外?”
长翁盯着院长的眼睛,露出了满眼的愤懑,双手也紧紧拽住了被子,他似乎陷入了一种痛心的回忆之中……
院长也意识到了,他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正当他准备用什么话来挽回刚才他话语的越矩时,长翁平静地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院长。”
正在批阅文件的奇康,办公桌上的手机就嗡嗡地震动了起来。等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后,他便快速地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
“喂,什么事?”
“奇康先生您好,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您说?”
他道:“你说!”
“我们发现,院长经常进去病房看长翁先生,前天的时候,花医生带着他进去了一次重症病房,但是花医生却先出来了。
刚才,院长又独自一人进了病房探望长翁先生。我总觉得,院长独自一人去探望长翁先生,有点不正常。”
奇康静默了两三秒,问道:“那院长出来之后,你们有发现病房里面什么异常吗?”
“没有。”
“好,我知道了。你们继续暗中观察。”
“好的,奇康先生。”
几分钟后,一名暂时离岗的保镖回到了长翁的VIP病房门外,他跟着一直在站岗的另一名保镖眼神对视地点了点头后,又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站好。
扣!扣扣!
站在落地窗前的奇康收回了思绪,出声道:
“进!”
这时,秘书文婷走了进来,恭敬地走到离他五六米远的地方端正地停下。
“懂事长!”
他扫了文婷一眼,她手上什么文件都没有拿,他肃然地问她:
“有什么事?”
文婷看着他,眼神犹犹豫豫了两下,还是开口说:
“是这样的,刚才奇明经理来问我,他昨天交过来的文件签了没有,签了的话,让我拿回去给他。
就是那份雅兰庄园的文件。”
奇康突然神情很严肃地走近文婷,冷魅着眼神,轻飘飘地问着她:
“文婷秘书,你是我的秘书?还是他的秘书?”
文婷被他突然阴下来的心情弄得内心有些紧张,急忙回道:
“懂事长,我当然是您的秘书。”
“那怎么别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文婷紧张地开口,“不是这样的,懂事长,我……”
奇康手一挥地打断了她的话,“你去跟他说,那份文件,我还没有时间看。”
“是是!懂事长!”文婷转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奇康厉声叫住了她。
“还有什么是吗?懂事长!”文婷又紧张地转身看着奇康,满眼写的都是畏惧。
“出去后帮我把伯森律师叫进来。”
“好的,懂事长!”
文婷回话后,立马就转身拉着门出去了。
奇康从上任的这几天以来,不说是多么的戾身厉色,但是至少待人也算温和,她还是第一次被奇康这么怼着她发脾气,说她不惧怕那就是扯淡。
不到五分钟,伯森就敲门进了奇康的办公室。
此时奇康已经回到了办公桌处坐着了,伯森向他走去。
“懂事长,你找我?”
奇康点点头后,从办公桌上递给了他一份文件,“看看!”
伯森接过去后,只翻开了第一页,就诧异地看着他道:
“这是雅兰庄园的文件?”
奇康挑眉问他,“你知道雅兰庄园?”
“哦,当初长翁先生够买雅兰庄园的一切法律上的手续,都是我去办的。
不过,也就只是那个时候接触过一次而已。当初长翁先生第一次去看雅兰庄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