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无法吐槽。
次日之后，张毅开车在镇上溜达了一圈，找到老爸说的那家暖气加工安装店面，不过已经关门歇业了。
无奈之下只好开车去了一趟县城，路上顺便给洪四海打去了电话咨询。
老洪知道他最近一段时间忙着培训，一直没敢打扰他，接到电话后，一听是安装土暖气，立马大包大揽过来。
“兄弟，把你家地址告诉我，我拉着人开车过去看看。”
“我正往县城赶呢。”张毅在电话里说。
洪四海说：“行，正好我也在工地上，你来找我说说大体的情况，咱俩一块儿去你家量量尺寸。”
到了师范学院的宿舍工地，洪四海出门迎接。
进屋寒暄一番后，两人边喝茶，边查看10个备考人员的手抄模拟卷情况。
“这不写的还行嘛，一笔一划的，至少能看的明白。”张毅挨个翻看后评价道。
洪四海叹口气后捂着脸说：“别提了，这帮家伙字是写板正了，但是写的速度跟蜗牛一样，就这份卷子，他们得写四五个小时，能不能答完题都两说。”
建筑实务考试有四个小时答题时间。
看上去非常充足，但是如果按照他们的写字速度，四个小时完全不够用的。
这还只是照抄的速度，如果让他们默写……
现在距离考试只剩下半月时间，零基础，几乎从写字开始备考，确实挺难为他们的。
“我估摸着，这次能考出5个来算是运气好的。”洪四海知道自家这帮人的水平。
张毅呵呵一笑说：“5个差不多够用了，你们这边的陈斌总监，他考出来的话，证件不是挂在你们公司吗？”
“另外还有露露的，我再问问我们机构那500多人，如果有愿意挂证的话，都挂你这里，起码升级资质的话，证件问题不用发愁了。”
有时候人脉也是资源。
证件挂靠这个工作，是沈烨正在着手操办的。
相信搭起平台来之后，每年也能提供相当可观的收入。
洪四海一听也不发愁了。
洪四海向张毅汇报了一下财富大厦那边的装修进度。
张毅忙着培训这几天，沈烨隔三差五过去看两眼，目前已经完成会议室、招生办、校长和会客室等主要功能房间的框架建设。
写字楼嘛，其实没什么可以装修的东西，就是一堆框架东西，然后安装上简易的装饰面料，主要是水电方面的布局比较麻烦点。
喝完一壶茶，王家欣从工地回来了，刚进院子看到张毅的车，立马一阵风一样跑到办公室里。
“看到院子里的车，我就知道张哥来了，这回来待几天？”
张毅笑道：“等会就走了，先别着急哭丧脸，等过完春节后，我很有可能调到这边来工作的，沈烨也过来。”
王家欣闻言立马乐了：“真的啊，也好久没见过沈哥了呢，等你们过来，一定要好好聚聚。”
王家欣最近忙活地不轻快，白天工地跑来跑去，晚上不是打灰，就是抽空做承包的资料。
一阵昏天暗地的忙活，也算是有所回报，至少当初借洪大江的四千块已经还上了，还存了四五千块。
他现在也知道存钱了，只要卡里的余额一到两千，立马转账到另外一张卡上。
兄弟两个小叙了一段时间后，张毅和洪四海分别开车往张毅老家赶。
路上，张毅让老妈简单准备一桌酒菜，他有个朋友要来家里做客。
老妈立刻着手忙活起来，她也不知道来的客人是男是女，反正按照最好的来做吧，毕竟这是儿子第一次领朋友来。
等两人到了地方后，洪四海打开微型面包车的后备箱，开始抱着东西往下搬。
“你这是啥时候弄的东西。”张毅说。
洪四海说：“第一次来你家里，总不能空着手吧。”
两桶花生油，两袋大米，两箱百脉泉白酒，两条华子，还有一堆的保健品。
老洪知道村里比较务实，所以带的都是过日子能用到的东西。
这下可把老两口高兴坏了。
吃饭之前，洪四海拿出卷尺和小本本先量了尺寸，毕竟他来张毅家里主要做这件事，不能把正事耽误了。
忙活完后，老洪给装修那边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准备土暖气的各种管材和配件，明天送到张毅家里来。
喝酒的时候，老爸问一共花多钱。
老洪说：“老哥，钱的事你甭操心了，我跟张兄弟一见如故，这大半年来，多亏他照顾我，否则我那个劳务公司就完蛋了，帮这点小忙不算啥。”
老爸比老洪大个五六岁，老洪喊老爸大哥，老洪喊张毅兄弟……
反正要是论辈分的话有点乱，各论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