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池(1 / 3)

游景瑶瞬间过电似的全身一麻——

糟了。

她就知道月长风和自己并非偶遇,果然如此。

人家是远远地嗅到自己身上有月尘卿的味道,才接近她,为她解围的。

游景瑶整个脑子一片空白。

月长风知道了她与月尘卿接触过这个信息,会不会直接毁掉剧情线?

她记不起原著剧情是否涉及这个细节,所以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反应,但此时这个境地,游景瑶是绝对没法否认的,人家都闻到她身上有月尘卿的气机了,还能怎么糊弄?

二人之间沉默了半晌,游景瑶一直心如擂鼓地侧耳等着系统提醒或是警告,数着一秒秒过去,直到确定系统没有反应,她猜想此事或许是可以告诉月长风的。

“长公子殿下嗅觉实在灵敏。”游景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耳朵,委婉地承认道。

月长风眼中亮起一朵火苗:“果真?”

他看上去竟然激动到无法组织语言,看着游景瑶的眼神满含惊奇。

月长风又靠近了几步,急切地询问道:“游姑娘,你是在何处与尘卿有了接触?”

游景瑶别无选择,刚想诚实回答,月长风忽然将食指竖于唇边,俯身压低声线:

“游姑娘,我们借一步说话。”

……

约莫五分钟之后。

街边的酒铺子里,月长风给自己要了一壶天山木樨酿,又给游景瑶点了一碗碎冰酒酿圆子。

“游姑娘,你是说,你误打误撞闯入了霰雪峰内的冰晶宫,然后用身体内的气机,为尘卿疗了七日伤?”月长风惊讶得双唇都合不拢。

“是。”游景瑶乖巧地点点头,往嘴里送了两颗露水汤圆,意图压压惊。

月长风闻言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握着茶杯的修长玉指停在半空中。

游景瑶看着他几乎讶然到愣住的模样,莫名心慌,赶紧手舞足蹈地补充道:

“长公子殿下,这真的只是巧合而已,月少主没有在霰雪峰旁设下任何结界,我路过,一个不小心就摔进去了。那个冰洞内有条隧道,里头可滑溜了,我简直像是坐滑梯溜下去的……”

直到游景瑶滔滔不绝说完,月长风缓缓地,茫然地摇了摇头。

“不,我惊讶的不是此事。”

“那是何事呀?”

白软乖巧的少女将圆子咽下了肚,有些心焦地歪了歪头。

“尘卿他……和你共处一室,不,共处一冰晶宫,整整七天?”月长风询问的时候,额角都微微地抽搐着。

游景瑶还没理解其中意味,点头的时候头顶的耳朵前后晃,上头绒毛掀起柔软的波浪。

月长风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再一次完完全全地将她的容貌描摹了一遍。

眼前的少女确实与他见过的所有狐族女子都不同。

青丘狐族女子向来崇尚金贵典雅,上至贵族,下至布衣,一举一动都端庄风致,就连嘴角扬起的笑也如同顺着工笔预先描摹的弧度一般,不会出格半分。

可是游景瑶不一样。她的笑意不曾遮掩,只要发笑就会露齿,感染力极强,目睹她笑容的人也会感到发自内心的欢喜。

况且,她还生了一张叫人看了十分顺心的面容,虽说不上倾城绝色,但却是望之舒心,灵动亲和。

尘卿原来钟意这样的女子,月长风恍若茅塞顿开一样地想。

身为月尘卿的兄长,又是狐族九子中最年长的庶子,月尘卿对月尘卿的婚事一直十分上心。

这些年来,受各方催促,月长风一直想方设法地将各大种族的名门淑女想方设法送到月尘卿面前。

可是,无论是玄界公认的美人,青莲族长公主舟溯婉,或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的白虎族少主师若玺,月尘卿连一个侧目都不会施舍给她们。

到最后这些名门贵女们倒是看上了月尘卿,月尘卿却毫不留情地拒绝她们的所有示好,最终闹得不欢而散,因此在外落得一个无情的名声。

所有名门望族的小姐公主们寒透了心,月长风也因此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看着游景瑶,月长风才忽然明白了什么。

那些女子都大差不差,只有她。

不一样。

游景瑶不知道月长风为什么如此失神,也不敢追问,只是默默地将小碗里的汤圆舀起来又放下,像是给小汤圆们洗澡。

月长风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轻咳了两声,双指拈起青瓷茶杯抿了口,脸上重新浮现一个儒雅的微笑。

游景瑶觉得月长风许久不出声有些尴尬,咳嗽了两声,找了个问题:“长公子殿下,我有一个疑问。”

“请讲?”

“长公子殿下大老远就能嗅到我身上有月少主的气息,”游景瑶低下头嗅闻着自己,抓起襟口在鼻尖吸了吸,“我身上……月少主的味道很浓吗?”

月长风微微滞了一下:“是的,的确很浓郁。”他转而又问,“这般浓郁的气息,我在尘卿宫内都不曾闻到过,游姑娘身上是如何染上这么重的气息的?”

游景瑶挠了挠脑袋,或许是心想反正是月尘卿的大哥,有什么不能说的,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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