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姐姐和张小仙的劝说下我接受了事实,同意了手术,于是我被推进了手术室。
打麻药的时候,麻醉剂滴在手上凉凉的。
一滴,两滴,三滴……
我慢慢的失去知觉陷入沉睡。
医生切除了我身上多余的部分,又整理了尿道。
整个手术持续了六个多小时,母亲一直在外面等着,直到我被送回病房母亲才松了一口气。
等我醒来之后,姐姐,张小仙坐在旁边着我。
姐姐没有说话。
张小仙笑眯眯的说:“做女孩子的感觉如何?”
我不假思索便说道:“我是个男孩子。”
姐姐说:“妹妹,那是过去了。现在以后你都是女孩子了。”
这时,我才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感觉想要小便,但这憋痛感是从屁股传来的。
我羞羞的说:“姐姐我想去上厕所。”
姐姐说:“我带你去。”
姐姐扶着我去了厕所,那是我第一次蹲着小便。
张小仙的妹妹张小敏正在上大号,她也三岁了。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年张小敏陪她爷爷来苏州旅游,因为急性肠胃炎住进了医院。
起初,我也没发现不正常的地方。直到我看到张小敏两腿发软坐在地上。
张小敏在哪里喊:“姐姐救我”
我刚想笑,两泡稀拉完我也腿软的站不住了。
在哪里喊:“姐姐救我。”
这是我的第一次手术,第二次是十年后。第二次手术后没多久我就来了第一次月经。又过了三年后我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小月。
小月也是个女孩子,她长得特别像我小时候,我也特别喜欢她。
回到小时候,我开始慢慢适应自己的新身份。
我的发型从寸头慢慢的留成了蘑菇头,后来扎起了小辫子。
扎起辫子之后,我才开始穿裙子,这时我已经五岁了。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做了两年女孩子,姐姐也习惯了我这个小跟屁虫。
以前是男孩子的时候,可以以害羞为由拒绝去练舞,成了女孩子以后,一有时间就会被姐姐拉起来练。
下腰,压腿,一字马,平衡木成为了我童年的噩梦。姐姐对我很严厉,所有的动作必须一次做好。
因为她练的是双人舞,但她一直缺个同伴,直到我成了真正的女孩子她便迫不及待的让我成为她的舞伴。
谁让我是她的亲妹妹,是和她血缘关系最近的人。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母亲给姐姐生的玩具,一个会吃饭,喘气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