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忠当即就要冲上前去救他们,却被侍卫拦住了。
“将军,你冷静点,咱们身上有毒粉,沾之即死啊!”
“那怎么办,我们逃了,他们定然会被迁怒,总不能叫我对自己的亲儿子见死不救吧!”
“舅爷爷,你们被包围了,快逃出去,两位伯伯就交给我!”
程星晚借着夜色的掩护,不放心的骑在大黑背上,跟了过来。
刚飞过来,便见到张世忠一行人往外突围。
眼看着越来越多人从四面八方包抄过来,程星晚着急的为他们捏了把汗。
张世忠听到她的声音,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二话没说,拎着长剑专挑官职大的人砍。
誓要将自家儿子受的罪都统统奉还到他们身上。
一行人砍人如切菜,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敌军根本近不了他们的身。
城墙上的守军也发现了这边的异常,忙去禀报上峰。
此时张恒楷房里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凭空出现在他的房内。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里。”
张恒楷没有蠢到把他当普通的小孩对待。
就凭他看见他时没有神色半分慌乱,反而反客为主的坐在上座,身上隐隐显露出的威严,他便能断定他来头不小。
墨君羿将代表自己身份的玉佩在他眼前晃了晃。
“末将参见太子殿下!”
“表叔无须多礼,现在这大兖没有什么太子殿下,我如今的身份是程家老八程锦安。”
“程家,我姑姑家?”
“没错,她是我的奶奶。”
“太子殿下不应该在平阳县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先看看这个。”
墨君羿将张世忠的亲笔书信递给他。
“父亲来了,他人来哪?”
张恒楷看到开头几句话,蹭的站起身来。
“急什么,接着往下看。”
“我爹去偷袭龟田了!”
张恒楷看到最后,彻底坐不住了,起身就往外跑。
上了城墙后,发现其他人也在。
都伸长脖子看敌军军营里的热闹。
“他们喳喳哇哇的在喊什么!”
“译官在哪里,快去叫译官过来!”
不一会儿,翻译人员到场。
仔细分辨下方的人声。
“将军.....被杀了!将军被杀了,有人假扮他们溜进主帐把龟田将军杀死了,快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翻译官越翻译越兴奋,身后的一圈人眼睛也亮了起来。
“是谁,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将那狗日的龟田杀了?”
“难道是恒杰和恒勋?”
“不可能,我们亲眼看着他俩挨了一下午的毒打,那会儿已经打的进气少,出气多了。”
“是镇国大将军来了!”
“大将军回来了?”
“没错,大将军亲笔书信在此,敌军主帅已伏诛,群龙无首,对方已自乱阵脚,我等做好准备接应,势必一鼓作气,救下无辜百姓,重挫倭寇!”
张恒楷高举书信,振臂高呼。
众人闻言,群情激昂,热血沸腾。
远远的看见敌军包围圈中,一支英勇的队伍,正披荆斩棘,所向披靡的厮杀出一条血路。
即刻点兵,开城门,降吊桥,随我出去迎接主帅凯旋。
副将秦啸天眼含热泪,率领一帮将领下了城墙。
他原本就是张世忠一手带出的兵,在他被贬的这几年,他也受到了牵连。
同张家三兄弟一样,受尽了白眼和排挤。
幸好那伙人因实力不足,在这几场战役中,都死了个七七八八。
如今将军重新执掌帅印,他就像一个受了委屈见着家长的孩子。
张世忠经过张恒杰和张恒勋二人时的异样,还是引起了敌人的注意。
眼看着奈何不了他,便打算将怒气发泄到兄弟二人的身上。
一群人围着两人,抽出满是倒勾的鞭子沾了厚厚的一层盐,狠狠的朝他们抽过去。
“啪!”
鞭子抽打在木桩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抓痕。
“八嘎,¥#……#*#*¥*¥”
方才还好端端绑在木桩上的两个人,竟然凭空消失了。
程星晚的脸阴沉的好似要滴水,畜生不如的狗东西,即将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她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挥了挥衣袖,无声无息的融入了夜色之中,就好像她本就是黑暗本身。
下方的那一群西沉士兵在她离开的一瞬间,突然全身奇痒难耐。
一群人疯狂的抓挠着自己的头皮,脸上,身上。
最后竟都脱光了衣服在地上摩擦打滚,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止痒。
任凭他们挠破了皮,拔光了头发,身上那股蚀心的痒意却没有减少半分。
直至最后他们将自己的头皮扯了下来,将自己的肚皮挠破,五脏六腑全都掏出来,才彻底止了痒,也断了气。
只因程星晚送他们的是加强版超级痒痒粉。
只要沾上一点,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