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珍,开门,你怎么把门锁了?”
外头传来金玲的声音。
韩巧珍这才想起,现在正是午休时间,她住的是六人间,这房间并不是她一个人的。
这会儿她们都已经吃好饭,回来休息了。
呼——
原来是虚惊一场,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将小册子藏到枕头底下,起身去开门。
“怎么这么慢,你在里面干什么,我在饭堂也没看见你,大白天的房门反锁,难道你一个人藏起来吃独食?
让我来瞧瞧,你藏了什么好吃的。”
春花狐疑的看着眼神飘忽,一副心虚模样的韩巧珍,作势就要去翻看她的床铺。
韩巧珍被吓了一大跳,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急忙赶在她前面上床,故意将被子打开盖上。
“哪有什么好吃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孤女,才来厂里几天,工钱都还没到手,哪来钱买吃的。
我今天只是身子有些不舒服,没胃口,所以便没有去吃饭,先回来睡觉了。
关房门只是习惯问题,对不住几位姐姐,我不是有意将你们关在门外的。
我身子疲乏,先睡了。”
说罢便转了个身,背对她们佯装睡觉了。
春花有些纳闷,往日里傲慢无礼的韩巧珍现如今竟好声好气的跟他们解释。
简直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直觉有些不对劲,但是想到她说身体不舒服,脸色又的确是煞白的,再纠缠下去,未免有些过于不近人情了。
下午她没去上班,以身体不适为由,让春花她们帮忙请假了。
却在下半晌溜出了造纸厂,往镇子里去了。
时刻关注着她动向的邱氏在她出厂门的那一刻,便急忙高了假,去镇子上找程大福报信去了。
程大福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有了动作,急忙将正累的跟一头老黄牛似的喘着粗气的程四牛叫上,让他跟着自己出去办点事。
韩巧珍出了厂子便低着头急匆匆的直奔目的地,此时此刻,她的心情无比激动,今日过后,她便彻底是自由身了。
从镇子口一直弯弯绕绕的走到镇子尾,停在一座不起眼的宅子前,四下张望了一圈,见没有人,便举起手敲门。
吱呀~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从里面打开,一个年轻男子从里头探出脑袋,见是她,眼睛顿时亮了。
伸手将她一把拽进自己怀里,一边迅速将门关上。
“宝贝儿,可想死我了,这会儿不是上工时间吗,怎么你有空过来?”
男子将她按在墙上,一边对她上下其手,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脖颈。
一副精虫上脑,急不可待的模样。
“嗯.....啊......公子,讨厌,快放开奴家,奴家这次来是有正事。”
“什么正事,等我办完正事再说。”
西门祝说罢,一把将她的衣服扯碎,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光天化日之下,两人竟然就在院子里做起了那等不可描述的事情。
“公子,不要.......,不要在这,莫让人看见了。”
“放心吧,那母老虎早就回去了,如今这宅子里就我们俩人,谁能看见。”
“嗯......啊.......可是这里是大.......大门啊,外头经过的人会听见。”
“宝贝儿,你不觉得这样才刺激吗,听见了又如何,他们又不知道是谁在做这等子事。”
“嗯.........”
房顶上趴着的三人亲眼目睹了一场活春宫,被臊的脸红脖子粗。
他们实在是没料到,那两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
他们想走,却又身不由己,房顶上瓦片脆弱,只要他们稍微有点动作,便会惊动下面的人。
只能扭开脸不去看,可却无法阻止那魔音传进耳朵里。
除了程四牛,自从他看清楚下面那名女子的脸后,他整个人都好像被雷击了。
他还看见她头上戴着他早上送她的银簪。
戴着他送的簪子,同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
他此时如生吞了一只苍蝇一般,觉得恶心不已。
感觉自己眼冒绿光,浑身熊熊燃烧的怒火都是绿色的火光。
眼前的一幕实在是让他难以接受。
他心目中完美无瑕的女神,竟然是这么一个不要脸的破鞋。
他感觉自己被深深的侮辱了,况且这事不是他一个人知道,他亲爹还在一旁看着呢。
若不是他们提前知道了这事,怎么可能会事先带他们来屋顶上藏着。
不得不说,西门祝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两人花样百出的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消停下来。
韩巧珍浑身瘫软的躺在西门祝的怀里。
“公子,不是说好了完成任务就放我自由身吗,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西门祝一边在她身上四处揉捏着,一边意犹未尽的亲吻着她的小嘴。
含糊不清的说道:“你不是还没完成任务吗,所以当然还是我的人咯。”
“谁说我没完成,喏,看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