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白天没有见到而已,为什么我有种穿越时空的感觉,跟跳过了几十集电视剧一样,完全不知眼前的阵势是为什么。
宗三看着姬君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觉得十分忧心,最近本丸发生了许多事情,能自行解决的他们便想办法处理掉,除非特别严重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闹到审神者面前去。
宗三和同伴们愿意给姬君遮挡风雨的避风港,可有的事情还是要审神者自己得知并决策。
他们不会打着为姬君好的名义,瞒着她然后替她做决策的。
姬君才是他们是主人,这点毋庸置疑。
“在座的各位对姬君是百分百忠诚的,请姬君不要觉得慌张不安。”宗三作为几个人的领头者率先开了口,安抚住了坐立不安的审神者。
听到宗三的话,我确实放松了一点,别的先不提至少在座的几位对我没有半分的恶意,这点我能感受得到。
“这么晚还把姬君请到这边来,实在是有些事情需要告诉姬君。”开口的是药研,他的神色较以往更加凝重一些。
我把目光放在药研身上,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药研外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类似硬币的东西放在了桌上,东西被其他人送到了我的面前。
东西不大看起来像是某种金属,带有金属特有的质感,我拿在手里翻看时才发现它背面画有东西,只是屋里的灯光不甚明亮,看不太清画的是什么东西。
药研是不会拿个无用的东西给我看的,它一定是有什么问题。
我拿出手机调出手电筒功能照亮了上面的图案,这个时候才发现上面的哪里是什么花纹而是一个缩小的阵法。
本丸里会阵法的只有我和三日月,我没画过这个东西,大概率也不是三日月弄出来的。
“这个东西是从哪里弄来的。”我比较好奇它的来处。
“这是从狐之助心脏附近找到的东西。”药研十分冷静的回答我。“当时正要处理狐之助是无意间在它身体里发现的,我问过狐之助它完全不知道这个东西是怎么跑到它身体里去的,唯一能确定的是其他式神体内是没有这类东西的。”
药研的话有两个信息点,一则东西是从狐之助身体里取出来的;二则是狐之助侥幸还活着。
狐之助能活下来确实是侥幸,差一点它就变成死狐狸了。
当时宗三一刀刺下去就觉出有不对的地方,谨慎的如他自然没有继续动手,反而第一时间找来了精通医术的药研。于是在没有伤及狐之助性命的前提下,取出了这块刻着阵法的物品。
不得不说狐之助的运气,大概是全部用在这个时刻了,取出‘异物’后的狐之助似乎都清醒了不少,用它自己的话来说,之前的它简直像是狐格分裂了一样,身体言行不受它自己控制。直到这个东西取出它才算是找回自己身体的支配权。
狐之助哭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诅咒发誓以前的糊涂事绝非出自它的本意,让各位殿下相信它,它跟各位殿下一直相依为命怎么可能背叛大家,它真的是被控制了。
狐之助情绪激动,生怕自己说服不了对方然后被处理掉。
面对狐之助的苦苦哀求,宗三和药研暂时没有动手,不是被狐之助被打动而是事情有点蹊跷,现在处置狐之助有点太过仓促了,此时最好还要告知审神者。
本丸里会懂阵法的只有三日月和姬君,于是才会有今天的小会议。
我学习的重点是阵法符箓,非常巧的是这个阵法我确实见过,它是一个控制类的阵法,它的存在能很大程度影响思维,达成的效果跟狐之助说的相差无几。
“这个阵法确实能影响神志和思维,一般情况下只有制造傀儡的时候能用上,确实不应该出现在狐之助这种辅助式神身上。”我简单的说了一下这个阵法的用途和使用方向。
“东西被取出后狐之助一直在喊冤,说它有时候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很多事情完全不是出自它的本意。而且它也不知道东西是如何出现在它身体里面的。”狐之助没有记忆事情会变得非常棘手。
“不记得可不太好办,它还记得出现身体不受控制是在什么时候吗?”我问道。
从狐之助的行动上可能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狐之助第一次出现不受控制时,它主动前往时政申请时政的现世定位跳跃。”
此话一出,我震惊当场。
怪不得当时通知下的突然,原来还有狐之助的一份助力在里面。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有这样一个‘小叛徒’在本丸,何愁我不被算计。
能活着全靠我命大和运气好,想想就是一阵后怕。
“契约的事情,狐之助知道多少?”
提起这个宗三也是万分无奈,这个问题他同样询问过狐之助,只是背后的人藏得比较深,从头到尾没有露面全程狐之助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摆弄,完全是被支配着做事。
纯粹的一个工人狐。
“据狐之助说当时的它已经被整个控制了,根本不知道是谁在操控它,从它那里应该是找不到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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