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友桥同样满意这一计。林天演跟千物阁联手,利用周川炼器赚钱、捞油水,他一眼就能识穿。
他又怎么能让两位仇家得逞,所以这一计是一箭双雕。
两个任务都是副门主下达的,他不接也得接。异火这东西只用不养的话,是会枯竭的。周川执行两项任务,异火势必很快枯竭而熄灭。
没了异火,周川以后再也无法炼器,等于断了林天演和千物阁的财路。异火这东西,他钱友桥也想占有,但他更在乎面子,何况周川的异火不过是区区一品。
耿斯怡紧接着又去见周川一次,与他商量价格。
“你们简直是要联手杀我,不让我活。”周川一听会颁发指定任务,不管失态,在屋子乱转。
“你把色火给我就好。我这项是指定任务,你必须完成。千物阁没了你,还可以找其他人来炼制,有你没你都是一样。”耿斯怡说。
“你不也一样,天下间那么多色火,有我没我不也都一样,你为何非要找我索要?”
“你……”
耿斯怡一心追求色火,压根没想到周川的处境,以为按钱友桥说的,色火给了她,千物阁那边就可以不管了。周川付出色火,还能得到灵石和贡献点。
沉迷炼丹不管世事的她,想事情太简单了。
“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吧,色火我十天内就要。反正我已经给你最高价了,色火我没亏待你!”说完,耿斯怡撇下话离开,不管痛苦的周川。
在他看来,周川坚持炼器就是浪费,色火应该用在炼丹上。
“我怎么这么倒霉!日子稍微有点气色,麻烦就会找上门,每次都是这样!”
周川在想办法,能不能拒绝两位副门主中的一位。
按他炼器三成左右的成功率,炼器十件宝器,消耗的色火相当于三十份左右。所以两边没有轻重之分,都是冲着他的色火而来。
不分轻重,敢拒绝得罪谁,都会落得遭罪下场。
那能不能都答应呢?
“如果我找到温润异火的明玉,说不定可以做到。不过现在他们两边马上就要……哎!”
他实在不想找赵小生,但往远处想,这已经不是他一人的事情。两位副门主,是要当着住他的面,拿他当牲口使。
得意门生被人欺负,传出去,为师的声誉肯定不好听。
“还得找师祖帮忙!”
……
这天,在汇事阁,四位副门主跟十位内门长老汇聚一堂,商量要事。
金戈门向水符门正式发出挑战,挑战书新鲜热辣送到。
两个月前,马东就带领几名弟子来到齐国。成败事关金戈门的颜面,所以要谨慎,提前摸底调查。
在齐国都城潜伏了一段时间,四处打听水符门外门弟子的实力,有哪些天之骄子要注意的,等等。他们甚至买了大量水符门的灵符,了解其作用和破法。
经过充分调查了解,马东他们坚信水符门的弟子都是绣花包,中看不中用,所以开始大肆宣布三级仙门金戈门要挑战水符门。
事前,水符门这些高层已经收到风,知道金戈门来了一批人,他们在齐国都城大肆宣扬,要挑战水符门。
全城修士和百姓都在讨论此事,闹得沸沸扬扬,水符门不接也得接。人尽皆知的事,不接就成了缩头乌龟。
“金戈门十日后,登门拜访,挑战我门外门弟子,大家宗门看?”赵小生先开口。
廖青山已经念了挑战书的内容,并呈送金戈门信物。
“信物是真的,确实来自金戈门,本座有幸跟他们一位副门主接触过。”钱友桥说。
“打就打,门主闭关后,很久没热闹过。这简直是送上门的热闹,不要白不要。在我们的地盘闹事,非把他们一个个打成哈巴狗不成。”林天演说道,几分怒气。
“天哥,不要掉以轻心。他们有恃无恐,势必有备而来。他们在山下停留这么久不上山,肯定对我们宗门很深了解。”张洁说。
“我们要了解他们这次挑战的目的,背后藏了什么想法。他们敢远道而来,在我们主场挑战我们,肯定是得到他们门主、副门主授意,输赢的意义肯定不止面子。”赵小生说。
“有道理!那谁能猜到他们金戈门的用意呢?大家都是三级仙门,同等级门派,都是一方之主,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不曾有过节。”张洁说。
“我们水符门就是做事够太低调了,别人以为我们好欺负。”林天演说。
“恐怕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换个角度想,如果我们是金戈门,我们愿意看到水符门在安安稳稳的环境下壮大吗?”钱友桥说。
“钱友桥你这话什么意思?金戈门要攻打我们水符门么?”林天演说。
“你还真是鲁莽匹夫,要是正常挑战,光明正大来就好了,何必在山下搞那么多小动作。他们很在意这次输赢。”钱友桥说。
“在意输赢这不是很正常吗?怎么扯到两大门派要开战呢?”林天演说。
“我是说可能,没说绝对。”钱友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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