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凝雪本来靠坐在床上,安静地没有当着她的病美人,并没有掺和进其他人关于她去留的话题中去。
没想到都让步成这样了,还要被林梓萱拎出来数落。
她不满为自己出声道:“喂,我还在这里好吗?能听到你们说话的。”
林梓萱还不满她插嘴呢,回了她一个闭嘴的眼神:“就是说给你听的。”
楚凝雪刚想跟林梓萱好好掰扯掰扯,就被华浓斥了一句:“闭嘴,别影响我把脉。”
华浓把脉的架势十分能唬人,她闭着双眼,皱着眉头,楚凝雪看着她的样子,就真不敢出声了。
林梓萱解决了楚凝雪这个小插曲后,又回来说道:“还有就算她真的身体虚弱,但一个人正常来说不会突然病倒,她病发之前身体都会有些不适的地方。”
“当然这世上是有很多人看起来是突然病倒的,但那只是看起来而已,事实上这些人只不过是因为身体较为强壮或者能忍在硬撑罢了。”
“恕我直言,楚凝雪她哪种情况都不是。”
景以苍闻言也急了,但他还保留了一丝理智,不敢对林梓萱发作:“所以,林姑娘你是什么意思?”
林梓萱摊手道:“结果显而易见啊,她是中毒了。”
景以苍显然对林梓萱这个结论并不是很相信,但他没说话了。
就在这时,华浓肯定林梓萱的话:“她确实是中毒了。”
景以苍因为华浓这句话有点摇摆,他问道:“是中的什么毒?”
华浓紧闭双眼,继续为楚凝雪把脉。
林梓萱觉得华浓虽然是出自药王谷的,但她一个侍女又不是弟子,这医术水平估计也比自己强不了多少。
现在还在那儿装模作样地把脉,无非是什么也没把出来。
她走到华浓身旁,俯身在她耳旁说道:“看出什么来了吗?”
华浓睁眼看她,一脸心虚,“我和你把的脉象是一样的。”
这不是废话吗?林梓萱翻了翻眼睛:“能给点有用的信息吗?”
华浓扭头看了一眼屋子里的几人,发现所有人都在看她。
之前非礼她的淫贼和那个中毒的姑娘看她的眼神尤为迫切,给她喂毒药的那个和把她按进水里的那个好像在看戏。
至于剩下的那个,他怎么好像心不在焉的?
眼见着一前一后两人目光灼灼,华浓眼神游离:“光从脉象看,我看不出来。”
林梓萱就知道是这样,景以苍怒了,他走到华浓身旁,“你到底会不会诊脉?”
华浓见他质疑自己,“你算个什么东西?”
当即一脚踢去,却被景以苍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华浓还打算再来,景以苍也不准备处处让她了,心里想着要找个法子一次把她制住才好。
两人正要打起来时,林梓萱在一旁凉凉开口道:“要不要我叫上外面的大夫、药童还有病人都进来看你们打?”
景以苍不欲在这个时候留下证据引杀手过来,因此林梓萱一说,他就停手了。
他是停手了,华浓还是趁着他没反抗给了他一下,然后躲到了林梓萱身后对着吃痛的景以苍吐舌头。
林梓萱头也不回地吐槽道:“他要真是个淫贼,那你刚刚岂不是在奖励他。”
华浓立马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啊。”
林梓萱忽略了景以苍要说的话,直接道:“现在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赶紧上路吧。”
楚凝雪见林梓萱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病情,使起性子来:“我不走。”
林梓萱连个眼神都奉欠,“随便你。”
“你!”楚凝雪气愤之下,在床上摸了摸,然后将身后的枕头扔向了林梓萱。
林梓萱头也没回,一个高抬腿,枕头便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了。
古时的枕头不是现代那种松松软软的羽绒枕,古时的枕头它有木的,有瓷的,还有玉的,但是大夫家明显并不宽裕,他家的枕头是木的。
所以当木枕从楚凝雪脸上掉下来的时候,和枕头前后脚下去的还有她流出来的鼻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华浓爆发出极大的嘲笑声。
连顾南望脸上都出现几分忍俊不禁,林梓萱看着楚凝雪不断淌下的鼻血道,嫌弃:“你这就是活该。”
华浓一边笑一边评价:“自作孽不可活。”
景以苍有些责怪地看着林梓萱,林梓萱可不想听他为了楚凝雪来责怪自己的话,所以先下口威胁道:“你再看我就和她一个下场。”
景以苍果断放弃这种无意义的维护行为,掏了条手帕走到楚凝雪跟前,想为她擦拭。
结果反被楚凝雪推开,“滚,别碰我。”
华浓啧啧了两声:“又能拿木头砸人,又能推开个成年男子,看这样子人恢复得很好啊,身体虚弱的人可做不来这些。”
她说着又看着林梓萱道:“既然她没什么事,我们是不是该赶紧上路了?”
林梓萱心道,你是被俘的,请你保持一个被俘之人该有的态度,不要兴奋得好像跟我们是一伙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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