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心心念念的好事,真的会成真。
天,真的晴了。
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她鼻梁上虽然挂着墨镜遮挡强光,可是,她还是感觉到了。
微弱,却又清晰。
她看到了阳光照耀着整条路,整颗心,这是跟在漆黑的空间里感受完全不一样的。
傅沉夜站在她身旁,手轻轻挂着她的腰上,“我们走吧。”
“嗯。”
戚酒轻声应着,望着同样戴着墨镜高大挺拔的男人,忍不住眼里有些酸涩。
他们,终于又再见了。
像是重逢。
像是,重生。
“戚酒,你拿我女儿命来。”
突然一声熟悉的声音,在两个人相拥着要离开的时候,传到他们耳里。
两人都忘那个地方看去,随即便看到一张苍老的脸,她还是穿着精致的衣裳,只是已经满脸疲倦跟戾气。
是夏柔,李悠然的母亲。
只可惜这次她并未能再到戚酒面前,而是隔的远远地。
傅沉夜拥着她往车前走去,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她被送进去,傅沉夜弯身,进去帮忙把她的安全带扣好。
戚酒把墨镜推倒头上,看着傅沉夜忍不住甜蜜的轻声:“谢谢。”
傅沉夜转眼看她,“嗯。”
他把自己稍微往她面前一送,戚酒在他的薄唇落下轻轻一吻。
“这……”
“我知道,太轻了,回家再继续。”
她红着脸轻声。
傅沉夜望着她眼里满满的柔情,什么都没再说便离开她身边。
其实,这对他来说,也像是一场劫后余生。
夏柔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她被保镖阻止在某个地方,眼睁睁的看着傅沉夜开着豪车载着戚酒离开。
她搞不明白他们李家怎么会家破人亡。
她搞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男人明明该是他们女儿的,怎么就成了那个姓戚的。
可是……
一切都结束了。
她女儿死了,而且临死前还被……
法医在李悠然的身体里发现了男人的物体,李悠然的身体本来就已经在溃烂,到底是什么人连那样可怜的人都不放过。
夏柔没力气了,瘫坐在地上任冷风吹着。
傅沉夜跟戚酒一走,保镖们也很快车里。
——
又是一年暑假,偌大的豪宅里,佣人们一如既往的忙碌着。
而楼上放珠宝的房间里,穿着性感睡衣的女人只是站在一众耳环前,手指轻轻地抚过,迅速找出一对闪闪发光的戴在耳垂上。
她的头发又长长了,一如他们刚见面那年。
只是这次,她从橱柜里琳琅满目的华服中选了最简单也最显身材的意见,白色的新中式长裙。
傅沉夜还在门口通电话,“知道,晚上我们会一起过去,嗯,先这样。”
他的视线很快被衣帽间里的女人吸引。
她没关门,脱下睡衣露出漂亮的身材。
她身上能除掉的伤疤已经都除掉,剩下几处深的现在也已经变浅。
嗯,她看见自己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除疤。
看着自己的皮肤一块块见好,她也宛如重生。
她穿上长裙,随即将别在胸前的长发勾到背后去,转身又去找高跟鞋。
等看到傅沉夜的时候,她忍不住微笑起来:“过来帮我选鞋子。”
傅沉夜上前,双手将她的细腰扣住,让她与他对视着,充满诱惑的低沉嗓音问她:“找鞋子之前能不能先让为夫做点别的?”
“在这里?”
“是。”
“……”
戚酒沉默着,只是脸蛋越来越红。
她忍不住去勾住他的颈后在他耳边低喃着些什么。
傅沉夜听后黑眸更是直直的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的心给看出一个大窟窿来,沙哑的嗓音说道:“小色女。”
她咬唇,随即便捧着他的脸去亲他,“看不见的时候我一直在想。”
“想这些?”
“嗯。”
戚酒轻声答应着,脸上越来越烧了。
傅沉夜却在下一秒突然将她抱了起来,薄唇含住她的用力的吮着。
“妈咪,妈咪?妈咪你在哪儿?”
突然外面传进来女儿的声音,戚酒瞬间冷静下来,“草莓……”
“嘘。”
他堵住她的嘴,只给她一个噤声的眼神,随即便朝着外面看去。
草莓跑到衣帽间看了眼,没看到他们夫妻俩便立即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而衣柜的角落里,被长裙挡着,两个人缩在里面紧紧地挨着。
傅沉夜从她背后将她搂着在怀里,戚酒刚喘了口气,就觉得颈上有些热,耳边嗡的一声,立即转身:“别了,等下要穿这条裙子去看暖暖的宝宝呢。”
“你跑不了了。”
傅沉夜抱紧她,唇瓣从她的颈上缓缓的到她的下巴,然后捏着她的下颚将她转过脸,吮住她的唇瓣。
他有点上火,明明昨天晚上才疯过,可是他现在又想了,而且特别的想。
为什么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