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你这样走了算怎么回事?小酒受伤我们也都很心疼,但是她现在看不见,以后再有受伤也是难免的,你难道连这也想不到?”
陈晴知道她儿子是怪他们了,立即喊住他并且提醒。
“我是想不到,家里这么多双眼睛,却还守不住一个人。”
傅沉夜不高兴的说完便走。
他是冷漠的,冷漠到让陈晴心寒。
她今天是不在家,要是在家,还能看不住吗?
但是人家小姑娘来玩了会儿,总不能就把问题按在人家小姑娘身上吧?
说话做事总是要有凭据,不能随意赖人。
陈晴还要说话,老爷子抬了抬手示意她别说。
等傅沉夜走了他才说了声:“不急于这一时。”
“可是您看他什么态度,就好像小酒是咱们给故意伤害的。”
陈晴心里难免憋屈的说道。
“小酒受了太多罪,他心疼也是情理之中,过两天他自然会来跟你道歉。”
老爷子又讲。
“是啊,今天这事,其实我也觉得古怪,小酒不是毛毛躁躁的人。”
老太太也忍不住嘟囔了句。
陈晴虽然不满,但是却也只好作罢。
戚酒其实早就拉过他胸口的衬衣布料,希望他克制下,可惜没拉住。
回去的路上傅沉夜只问了一声:“真的去过医院了?”
戚酒慢半拍的点头。
傅沉夜还是不满,手机打开,电话是直接打到姜家老宅,“叫你们家小姐不必再去傅氏实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