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他都乐意。
只要她开心。
傅沉夜将她抱到床上坐着,抚着她的肩,在她面前低声道:“我去拿吹风机,坐在这儿等我。”
戚酒乖巧的点头,然后便听着他的脚步声静静地等待着。
那种突如其来的心安,让她卸下防备,一时之间只剩下的等待给予。
他头发吹的很好,她早就知道的。
她来家里第一天他就帮她吹头发的。
她不知道是吹风机的关系,还是他的手法关系,可是他怎么会弄的那么好呢?
她无从得知,想来他以前应该经常帮女人吹头发。
他很会讨女人喜欢吧?
她心里默默地猜想着,回过神的时候头发已经吹干,感觉到自己在被注视,莫名的脸红。
傅沉夜手指摸到她的发尾,距离她上次剪短头发已经过去那么久,发尾又可以缠在他手指上两圈。
他原本以为她不会再受伤害,却不料一次比一次更重。
傅沉夜想到这些,神色突然敏锐。
——
第二天早上的新闻,赵氏集团面临违约,被银行催债。
而监狱那边,女人的皮肤病越来越重,更是被狱友集体嫌弃折磨,受困于阴暗的角落,身上套着隔离服天天刷厕所。
“她害我妻子成这样,您还要问我这样的话?在我看来,她死有余辜。”
傅沉夜早上起得早,穿着运动下楼的时候接着电话。
对方说出自己的顾虑,他更是冷言相对,“一切秉公办理,我傅沉夜无权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