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他不想她再害怕他。
事到如今,他还能对她怎样呢?
只要她回来了,怎样都行。
她要逃,他就亲自看住就是。
戚酒感觉着他好像在靠近,而且很快她的腰身就又被环住了,她提着一口气许久不敢放下。
傅沉夜轻吻了下她的侧脸,望着她,“晚安了,傅夫人。”
“傅夫人?”
戚酒琢磨着,然后就除了他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听到别的。
如果只是这样睡觉,她觉得也算是自己幸运了。
给人当抱枕还不好吗?
身上的伤疤有些发痒了,但是,她感觉得到,这儿的环境要比那里好很多。
不,或者该说是不能相提并论。
那里的环境是阴冷潮湿的,她身上总觉得像是有些水气。
当然跟穿着也有关,她现在身上穿的睡衣好像都是很宽松舒适的。
她默默地躺在那里,像个好宝宝一样,特别直,特别乖。
傅沉夜悄悄地看着她,不再声张。
直到凌晨三点多,他又摸黑下了床。
“不要打了,疼,疼……”
傅沉夜听着床上突然发出低低的哭求声,黑暗里转过身去看发出声的人。
她身上的红肿淤青在回来后已经明显好了很多,但是……
不,还有一件事……
她,能说话。
——
翌日一早。
戚酒醒来的时候手腕微动,动不了。
她,好像被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