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嫌狗脏,却不知她才是最脏的那个。”
李家荣站在家里的监控前,望着那个在赶狗,捡衣服的女人喃呐道。
李悠然受不了那份屈辱,突然调转车头回去。
她不能让那些脏东西碰她的高奢。
李家荣看在眼里却只觉得可笑,“看来她还没认清自己的情况。”
他望着她的眼神仿佛在说:“那条对她来说很恶心的流浪狗,才是她以后的样子。”
而李悠然望着那条一直站在边上对着她的皮箱跃跃欲试的流浪狗,早已经屈辱的掉下眼泪,忍不住歇斯底里的一声:“滚开,滚开……”
连一条流浪狗都可以羞辱她了吗?
她看向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心口没由来的犯恶心。
流浪狗又上前,她的皮箱已经开了,掉出来的衣服的香水味让流浪狗忍不住去嗅,她回过神,立即扑过去:“滚开,不准碰我的衣服。”
她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衣服坐在了地上。
就那么可怜的看着那条狗,直到那条狗被挑衅的汪汪两声,她才回过神,猛然起身跌跌撞撞的往车子那里跑去。
流浪狗没追她几步就回了头,它似乎更喜欢那几个箱子里的东西。
李悠然身体颤抖着,用力握着方向盘往外开除很远才敢停下,她告诉自己,“羞辱我的东西,全都会死。”
她回到城里的公寓,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电视里戚酒的护肤水广告,她忍不住咬牙切齿的望着那张脸,眼里更是戾气很重。
夏柔端着燕窝出来,“你什么时候也把情绪显示在脸上了?”
李悠然听的一怔,半晌才想起来,自己以前最不屑把情绪显示在脸上的人。
她一直觉得人要藏得住。
但是现在……
那个被封为清纯广告女王的人,却叫她忍不住露出了极为恨恶的神情。
她回到房间就打了电话,“我们提前一天动手。”
——
清晨,小雨。
戚酒醒来就在窗口伸着懒腰看外面的雨幕,雨天能让她静下心来。
床上传来微微的叹息声,她转身,看到睡醒的男人,立即忍不住笑起来,并且朝他走去。
傅沉夜摸着额头,看着她回到床上后立即趴到她腿上抱着她,“怎么醒的这么早?”
“嗯,宝宝有点不乖。”
一大早就去吐了。
傅沉夜听着,翻身,望着她憔悴的小脸,“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好些?”
“或者很多年后你们男人真的能生娃,我们女人肯定会好些。”
戚酒摸着他的短发,跟他聊起女同胞们这一伟大愿望。
“嗯,没想到我们家少夫人的趣味这么与众不同,不过如果真的有那个技术,我愿意。”
傅沉夜很认真。
戚酒听的心尖一颤。
哎,又是被感动的一天。
戚酒突然觉得他真的挺好的,从他误以为她被强到现在,他的接受能力,几次刷新她的认知。
而每一次的接受,都是因为她。
戚酒摸着他的头发,轻声:“我可不愿意为你做很多的。”
“嗯,你最会为我口不对心。”
傅沉夜抬手勾着她的颈后,说完把她压低,亲了下她的唇瓣。
戚酒听的心里发烫,被他亲的也有点慢半拍的,但是后来还是捧着他的头发跟他亲起来。
这一刻,她有种不切实际的错觉。
他……
深知她内心藏着的一切。
她的爱意。
她没办法宣泄的,表达的所有对他热切地心思。
还有……
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无法把他从心里剔除来。
她只能吻他,一遍又一遍。
或者他也一样,在烦乱之前,吻上她,不停的吻上她。
外面的雨幕又变的大了起来。
这好像预示着,又要降温了。
她的手机响起来,两人这才分开。
但是傅沉夜已经躺在她腿上,抱着她,任她接电话。
“喂,幸运。”
“看新闻了吗?昨晚李悠然被从李家赶出来了。”
“谁赶她?”
戚酒听的一滞。
那是李家大小姐啊,掌上明珠,大家闺秀,被赶出家门?
这与她的人设好像一点都不符合。
“李家荣,昨天李家荣跟费丽搬到了李家去住,据说是夏柔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所以,被逼执行离婚了。”
幸运说。
“原来是这样。”
戚酒没有太多的惊奇,明白后更平静了。
“我们拿到的一手新闻,李家荣亲自跟我联系的,这波又赚了。”
幸运心情挺好。
戚酒听的也开心,又赚钱哎。
“你起了没?跟傅沉夜在一起?”
“嗯,跟他在一起。”
戚酒低了低眉眼,看着脸埋在自己肚子的男人,突然就觉得很甜蜜。
“哎呦,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拜拜。”
幸运说完就挂点电话。
戚酒便也把手机放下,轻轻摸着他的头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