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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一路开去了公安局，在隔着一条路的距离停下，凌自寒道：“我去找人，你在车上等我。”
“行。”
凌自寒下车，大概是穿的太好，在这个时代到处都是黑白灰布衣服的时候，有点突出，引起了很多人注意。
“那是不是凌营长？”
不远处两个妇女指着凌自寒的背影问。
“看着有点像，但没看见脸。”
“肯定是，你看那车，就是咱们军区的车。”
“走，正好搭个便车回去，凌营长看着是去办事了，我们在车旁等等。”
于是两人就携手走了过来，本来以为车上没人，结果走近了才发现，付雨柔手肘撑着车窗，手掌拖着头，百无聊赖的等着。
两人一时就停下了脚步。
“走走走。”
其中一个拉着另一个快步走了。
两个妇女从车前路过，付雨柔瞥了一眼也没在意，就是觉得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
不过也正常，毕竟她坐在车上。
压根不知道这两个妇女走远后开始议论起她来。
“妈呀，吓死我了。”其中一个拍着胸口呼气：“没想到凌营长车上还坐着个女同志。
另一个道：“刘婶子，坐了女同志你怕什么？你家老刘和凌自寒一样也是个营长。”